“忆勋一直没空吗?怎么也不来吃顿饭?”
“……”饭到嘴里没法咽,“人家和你很熟吗?什么忆勋,他是我领导。”
“你得加把劲儿,哪天把人家带回来了那就不是领导了嘛,那人真不错,一表人才不说,教养也好得很呐。”
“带不回来了。”
“什么什么?”老妈的脸立马垮塌,“你们谈崩了?上次见到他不还好好的嘛,你说怎么回事?”
“我们没谈,也没崩,妈你别操这个心了,让我好好吃顿饭。”
她却把筷子一拍,发火了,“亏你还吃得下饭,你是打算做老姑娘了?不打算结婚了?挑来挑去挑花眼,给你介绍的一个都相不中,领导这样的还不谈,你是要找三只眼的还是四只耳的?”
“你冷静一点,说什么胡话。”老爸看不过眼,劝说。
“怎么冷静,我为她的事晚上都睡不好觉啊,都快28了谈还没谈呢,这是要到什么时候去?你养的好女儿,年纪一大把了还不让人省心,我可……”
……
我想……反悔一下,要是可以躲去世界边缘……大概挺好的。
饭后我躲去房间翻书看,嫚婷寄来的书,一本短篇集。这是她几年来写成的集子,出了书就给我寄过来,据说还拿了欧洲某个国家设立的文学奖项,又因此获得一笔奖金,虽然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那个奖,奖金也为数不多,但她仍然高兴极了,她说她的付出得到回报,梦想在一点点实现,梦想能被实现是人生最快乐的事。
她仍未婚,游荡在世界边缘、中心、各个角落。她的故事里也出现爱情,或多或少,她不再避而不谈爱情这个东西,也不再认为那样的故事很肤浅,她明白那是生活的一部分,或多或少总要出现。
我的故事里参杂了太多要紧的、不要紧的人,我其实想更多地谈谈情说说爱,但老妈这个要紧——还是不要紧——的人老是出来搅局。
“哎,这个香水好闻吧?”
“嗯。”我应声,仍低头看书。
“你要不要把你的也打开闻闻?这两个不一样。”她把香水递到我眼前,挡住书页。
“哪来的香水?”无法,我只好拿起来看。
“咦?没和你说吗?小恒送的礼物啊,我一瓶你一瓶,那孩子可真贴心。”
“是嘛。”我把香水放到一边,把视线落回书上。
“他和你同岁是吧?比你大几个月我记得,年纪也不小了,说也还单着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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