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物价上涨很快,返贫的民众很多。这里的红酒都是一万元一瓶的极品,这位小姐竟然拿起来到处乱泼!浪费可耻啊!”公孙羽淡淡道,嘴角挂着一抹让那女人暴跳的冷笑和讥嘲。
素性沉默寡言的他竟然说出如此幽默的语言,简直差点没让北宫灵雨噗嗤笑了出来,她连忙用小手捂住了香唇。
女人的绝招生平第一次被人破解,这让她几乎暴跳如雷,指着男人怒骂:“你算什么狗东西?!凭借着一张俊俏的小白脸,到处骗那些倒贴的蠢女人!在本小姐眼里,你这样的绣花枕头比垃圾还不如!这样高级的酒会竟然让你这样的下等人混进来,真是对上流社会的侮辱!”
女人满口喷洒着无礼而无耻的言语,而公孙羽岩石般冷笑无语。上流社会?贵族?华夏国改革开放不过三十年,难道社会两极分化就到了如此程度?
在女人泼辣的叫骂中,北宫灵雨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终于她再也无法忍受,指着女人冷喝道:“p!和你出席同一个酒会,才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说着。她挽起公孙羽地胳膊。头也不回地朝酒店大门而去。竟然连闻讯赶过来地臣仕集团一众高层也无法挽留!
同时。程雨柔也恨恨地盯了那女人一眼。勇敢地挺起酥胸。傲然道:“王小姐。我想我可以主宰自己地命运。绝对不会与你有任何关系地!”
说着。女孩冷笑着挥手决然而去。没有任何犹豫。
被这个女人如此一搅。这个盛大地酒会顿时黯然失色。程家兄弟程明敏、程明道脸色相当不愉起来。那女人也自气愤愤地挽着女伴地手离开。好像倒是人家对不住她这个天潢贵胄似地。
“王玉真。王恭铎地长女。现年28岁。未婚。自法兰克福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王家地光明集团任董事。主要负责融资。为人骄横自大。目无余子。独断专行。”
公孙羽一边开车一边念诵道,嘴角挂着冷屑。
后座,女皇饶有兴致地凝视着男人,柔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一道凛冽寒光自公孙羽的黑眸透出,他淡淡道:“既然成为您的保镖,我想北宫世家所有的冤仇我都得了解一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对不起,今晚我让你委屈了。那个女人,其实是冲着我来的……”北宫灵雨微微叹息,眼中中溢满厌憎和烦恼。
“我不以为她能侮辱得了我。她侮辱的,其实是她自己。”公孙羽淡然一笑,“倒是她那个弟弟,似乎更值得琢磨一些。我想,今晚之后,他的动作少不了。”
王伟那毒蛇一般阴狠的仇视目光至今还留在他的脑海中,印象深刻。
提到王伟,北宫灵雨的眉头不禁深深地一皱。在她心中,王家是自己的杀父仇人,父仇不共戴天,然而自己面对仇人却无可奈何——这种刺人的心酸和痛楚是常人所无法体味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既然他们走上这条黑路,我相信他们的下场不会很好,毕竟这里还是的天下。”公孙羽唇边闪过一抹冷意。
王家涉嫌恐怖爆炸案,而且与黑道牵扯不断,这些都是任何一个统治政党绝对无法容忍的!这一点,作为曾经的特战英雄,对付过无数黑道枭雄的公孙羽来说,有着坚定的信念。
“谢谢!”北宫灵雨真诚地说。这一刻,她已经将公孙羽当作自己贴心的朋友,不再有往日的隔阂。
“你……大腿没事吧?我看她的鞋子很尖……”佳人忽然想起什么,娇柔的问道。
公孙羽一怔,随即微微摇头冷笑道:“就凭她?”
有句话公孙羽并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女人为何会在踢他之后竟然不依不饶地泼他的酒水:在那个女人踢他的时候,公孙羽侧身的同时运上太清气功,大腿登时坚硬得如同钢板一般,让女人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
当然,酒会的余韵并没有就此结束。
在与公孙羽、北宫灵雨同一条高速路上,一辆宾利房车里,王玉真将一只脚翘得高高的,伸手轻轻揉弄着肿胀的大脚趾,薄薄的红唇里不断泄漏出咝咝的呼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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