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国际家居城这块地已经拆迁完毕,李总说最快四月底工程队就可以开工,如果拿下来,我们可以很快进场,战线短,效益快。”谢放悠悠地吸着雪茄。
“四五个公司参与竞标,金登和风尚是我们最大的对手,你有多少把握?”陆天盛饶有滋味地看着一向手段狠辣的二把手。
“我尽量。”谢放目光深湛,盯着对面墙上的画作“狼”。
“怎么?这次不敢下军令状了?怕了?”陆天盛调侃道。
“你的激将法,我已经免疫了。李总是浙江人,非常精明,不好对付。”谢放慢慢地吐放出口腔里的烟,那轻烟袅袅升腾,令他眼角的笑意愈加高深莫测。
“歪门邪道也好,下三滥也罢,我只要结果,阿放,你应该知道,再不拿项目,2008年我们就要滚回台中了。”陆天盛靠在沙发背上,拍拍他的大腿。
谢谢呵呵低笑:“你用滚的,我游泳回去。”
陆天盛沉思半晌,说道:“除了提案报告以外,金登和风尚肯定还有别的动作,通常情况下,如果金登势在必得,一定会在瑞士大酒店摆席,风尚的传统是,先查查李总的喜好,我们对症下药。”
谢放冷笑一记:“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这雪茄不错,你老了,还是少抽点,都给我吧。”
陆天盛瞪他一眼,踢他一脚:“你也老大不小了,姑妈三天两头地给我电话,让我赶紧给你介绍女朋友,你现在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
谢放跟他说过,跟宁淡只是互相需要,根本不算女朋友,不过他也不好意思跟舒天惜实话实说。谢放不在意地说:“你别给我瞎掺和,你的品位,我很怀疑。”
陆天盛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宁淡的那个项目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别到时候又搞飞了,投了这么多人力物力,最后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谢总的面子可就没地方摆放了。”
提起这事儿,谢放就一肚子火,自从提案后,就再无消息,而那个谭总虽也接他的电话,信誓旦旦地保证没问题,却又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让他非常窝火。谢放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过两天问问宁淡。”
陆天盛也无话可说,毕竟房地产这一块由谢放全权负责。
国际家居城是竞标项目,已经开会讨论过,具体任务也早已分配下去。提案报告还是苏摇操刀,相比其他的住宅项目提案较为简单一些,她一人应付绰绰有余,不过,时间还是紧迫,除了张纹帮忙找资料,朱建锋也“下海摸鱼”。
苏摇打算用五天的时间赶出来,开始两天加班到七八点就下班了,回到家累得根本不想动,而谢放还可恶地拖着她到小区的活动中心打一个小时的乒乓球,沐浴后,她径直冲回卧房锁上门睡大觉。第三天,由于进展顺利,朱建锋下令六点下班,休整一晚后就开始暗无天日了。
回到家,谢放招呼她过来吃必胜客的披萨,一阵狼吞虎咽之后,苏摇正想收拾衣服去洗澡,他一手撑在门边上,挡住她的去路。
苏摇捂着额头,很不耐烦:“拜托,让我好好睡一觉,不要折磨我了,我快闭上眼睛了,你没看见吗?”
谢放把心疼搁在心里,脸上却是残忍:“已经三天了,你还没考虑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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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躲藏,迷魂记2
苏摇一脸迷茫:“考虑什么?”
其实她是故意装出来的,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上周日的意外,绝不能再发生了,他是老板,是危险的台湾男子,她是员工,是无处躲藏的羔羊,迥异的地域,尴尬的身份,错综的关系,如果再加上“情人”这层关系,那便是与狼共舞,是激情燃烧,而剩下的,只有骨头与灰烬。
因为能够预见的结局,她拒绝他的“提议”。
谢放见她这样,知道她是真的累了,更明白她是故意逃避,可是他不会轻易地放过她。他故作毫不在意她的迷茫,换上一副笑脸:“越是忙,越是要劳逸结合,如果不是前两天我拉着你打乒乓球,你能有这么高的工作效率吗?”
苏摇心头一喜:“那就拜你所赐啦,不过今天就休息一下吧,我要上网找找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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