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同伙吗?莫邪不是为冷朔华办事的吗?很多疑问游荡在寒若雪的脑海中,挥不去又参不明白。
她抬起手刚刚要碰到南宫律的里衣,却见南宫律突然大喊一声,然后直直地坐了起来,吓得她连忙缩回手去,闭上双眼假寐。
南宫律拭了拭额头,摸了一掌的汗水。
最近他总是睡不踏实,不停地做噩梦,梦中一会儿被一个黑衣人追杀,一会儿又被柳如风追问,还有父皇不停的咒骂声,还有一阵阵的耻笑声……
他们一个个都在看他的笑话吗?总有一天,会有那么一天,他会成为胜者,将他们踩在脚底下,为所欲为!
这样想着,他的目光来到寒若雪已经高隆的腹部,只有这个,是他这辈子再也拥有不了的。一个孩子,流着他血脉的孩子~
笑吧,笑吧,尽情地耻笑吧。他突然目露凶光,一个箭步冲到窗边,打开了一扇窗,让风无情地吹打在他脸上。他紧紧在攥紧了拳头,望着漫漫黑夜,诡异地笑了。
皇宫
在皇宫内一处废弃的破屋内,一人背手而立,一人俯身跪立,呼啸的风透过破旧的门窗不停地吹在两个人的身上,可这两人似是觉察不到,一直静静地保持着各自的姿势,久久地不曾开口。
立着的人一脸愁思,望着窗外的黑漆漆的夜黑,无限感伤,他似乎内心十分纠结,眉头皱了又皱,始终难以松展开来。
而跪着的人却是挺直了腰板,脸上蒙着黑巾,没有丝毫的卑*之态,只见他直直地抬着头望着前方立着的男人,脸上一抹讥笑一闪而过。
立着的男人终于看够了外面的风景,他转过身来,有些疲惫地问向地上的男子:“秘函拿到了吗?”
“还没有。宁王警惕性很高,恐怕还得等等。”
“你说。那封秘函怎么就跑到律儿的手上了?是无意间得到的?还是?”立着的男子侧了侧身,满脸的不解。
“草民不知。皇上恕罪。”
原来,那立着的男人就是当今的圣上——南宫律的父皇。只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封秘信,竟然被这么多人窥视呢?
皇上听到男子的回答轻轻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你为何始终不想做官来帮朕?是不是心中还有恨?”
“草民不敢。”男子回答说。
“不敢?哼!你有多少不敢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在心里藏点怨恨还不敢吗?不过朕也不怪你。这是朕亏欠你冷家的。你现在愿意为朕效劳,处理一些暗里的事情朕已经很高兴了。只是,万事不要太过!你想做什么,朕不会过问,甚至还会帮你,但是如果你想在皇族内兴风作浪,藐视帝皇的威严,朕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后悔!”
皇上走到男子的面前,弯下腰一把扯下他的面巾,冷朔华冷静无波的脸就*在了空气中。皇上看着他的脸,继续说道:“那个叫寒若雪的女人找到了没有?”
冷朔华拱手答道:“还没有。”
“一个女人而已,竟然让人费这么大的劲去找。是你的手下太没用了?还是她藏的太好了?”皇上停顿了一下,神情变得更加的愁闷,只听他问道:“听说,贤王一直奔波与宁王府和冷府之间?”
“是。”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为了个女人变成这个样子。凌星、寒若雪……都该死!”皇上恶狠狠地说道。
冷朔华的脸色变了变,仍是平静的答道:“草民明白了。草民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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