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看见我了?那你为何要在拍卖现场出高价买下我?」
「难道你希望别的男人买下你?希望和别的男人共度一夜?!」
「你胡说什么!今天晚上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会保护自己,不会让得标者伤害我。」她微恼,他把她当成什么女人了,居然把话讲得那么难听。
正在气头上的他没听出她话里蕴含蹊跷,兀自簿责,「你不过是个弱女子,要如何保护自己?像我这样箝着你都无法挣脱了,又要如何阻止别人伤害你?」
「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蛮横无礼,像恶霸一样乱箝制人,我是否能全身而退也非由你来断定。」一再被他斥责,心中有难言委屈的她咬牙反驳,向来温婉的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不驯倔强。
邵靖棠额际青筋隐隐抽跳。她说他蛮横无礼,像个恶霸一样?!
「可恶!」低咒一声,他猝然俯下头吻住她的红唇,在她惊声抽气时,灵舌趁隙钻入她小嘴里,勾缠住她慌乱的丁香小舌,含带愠意的狠狠吮吻她。
他是关心她、怕她受到伤害,可她竟把他当成恶霸,那他就让她见识他有多蛮横无礼!
连可瑄完全难以抵挡他突来的袭吻,当她鼻息间盈满她曾经那样熟悉的迷魅气息,只觉一阵心悸晕眩,接着他放肆的唇舌又吮出她的轻颤,轻易攫走她的气力,使她站不稳的瘫倚进他怀里,娇软的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原本粗气蛮横的吮吻在汲取到令他万分想念的甜美芬芳之后,他放柔这个吻,愈吻愈深入,几乎尝遍她檀口里的每一寸香甜。
在他失控的想不顾一切要了她前,他总算强制地停下对她的亲暱绵吻。
「不要低估男人,当男人的兽性被引发,会不顾一切蛮横到底,你压根使不上力,不可能全身而退。」搂着在他怀里娇喘迭连的她,他浊喘的平复他蠢动的渴望,他哑哑低语完,像难舍眷恋,又像存心惩罚似的含嗜她小巧贝耳一下。
「嗯……」因他使坏的亲密,她难以自抑的逸出低细娇吟,因为身子犹仍虚软,也因为她心中的震撼,一时间无法顺利回话。
她当然晓得男人的可怕,换作其他人想轻薄她,无论如何她都会奋力抵抗,不让对方得逞,唯独他,她难以抵挡。
因为……她依然爱他。
她从未忘记过他,但她一直告诉自己,她已经把对他的爱收回来,他仅是她曾深爱过的回忆,至于今晚乍见他的心悸,她也说服自己,那只是太过惊愕的缘故,进饭店客房教他箝困在怀里的慌乱心跳,也是她气他的反应罢了。
可就在刚刚他突来的亲吻里,她为他失控的怦然心动,让她再也无法否认自己依然爱他的事实。这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债?他伤她那么深,她对他怎么还有爱?
「你究竟为何要拍卖自己?」深嗅一口她身上的淡雅馨香,邵靖棠记起要追问这个问题。
当年她一毛赡养费都未跟他要便音讯全无,他本想汇钱给她,也因她做为薪资汇入的账户已办理终止使用而无法采取行动。然而尽管无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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