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将他的手自我胯间移开,下一秒,那男人却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四肢大张,死死地将我压住。
是巧合,还是故意?我皱眉端详著他,江上天雕塑般的面容安详宁静,唇边还似带了一丝笑意,实在难以分清。
我叹了口气。我有办法轻松对付活著的江上天,却实在有些发怵这睡死过去的男人躯体,原因无它,只因我此刻全身肌肉都在酸痛与叫嚣著罢工,若没有必要,根本一动都不想再动。
“老板,醒醒。”
没人理。
“江上天,起来了。”
……
“失火了。”
最後一招都告失败,看来当真是什麽声音都传不进这男人的耳朵里去。我心中不悦,突然张嘴,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啪地一声,江上天的手象赶苍蝇似的挥过来,盖到我脸上,差点没让我窒息。
这睡相竟不象是猪,是死猪了。
我吐出一口气,认命。闭上双眼,尽力匆略胸口被压的沈闷,继续睡。但愿江上天醒来时,不会发现自已身下压了一具因缺氧而致死的尸体。
似梦非梦的当儿,唇突然被人吻住,初还温柔,随著舌的纠缠深入,越来越咄咄逼人,睡衣的襟带,也被人解去两根,湿润的触感,由颈肩一路往下。
空中的情欲气息渐渐浓重。因为出自这强悍英俊,对我还有几分真心的男人之手,我并不讨厌,却也不想深入。
懒懒地睁开双眼:“江上天,你喜欢奸尸?”
一刹间,身上这男人所有的动作都顿了一顿。不知过了几秒,或是几分,胸前传来泄忿般的刺痛一咬,痛中又杂了几分快感,耳畔只听江上天恨恨的声音:“浮生,你这样会害死我。”
欲求不满的痛苦,我又不是不曾有过。我哼了一声:“总还比不上你那盆冷水。”
江上天将头埋入我的肩颈,这动作竟有几分孩子气,半晌才闷闷地道:“谁让你当时只想要个泄欲的工具。”
拜托!这种事,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岂非早已成流行默契。我翻了翻白眼:“这话从一个花花公子的口中说出来,还真是不可思议。”
江上天的面色变得有些恼怒:“反正,你心里只能想著我,做的时候,也只能要我一个。”
废话,我又不喜欢3p,我没好气地道:“那天我也没说要别人。”
“不,你有。”江上天温暖有力的手掌掩上了我的心窝处,“用鞭子抽出来的欲望,只会让你想到调教你的那个人──告诉我,那个硬将你生理扭曲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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