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什么茶?”
“就是第一遍泡茶的水要倒掉……”她一边唠叨着一边倒去茶水再冲入热水,“下次记得洗啊。”
看她小小地抿了一口下去,他的眉毛拧得紧紧地,“好喝吗?”
她缺心眼地直接把杯子递过去,转了下杯口,“试试。”
他先凑近嗅嗅,就着喝了一口,眼睛眯了起来,“有点苦。”
“苦才解腻啊,没有一直吃甜的道理。”她收回手,继续啜饮,“和人生一样啊。”
井言不太明白她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感叹,他捏了块蛋挞坐回地上。开始还坐得好好地,到后面就开始左扭右扭,像虱子上身似的。最后索性侧躺下来,抓了块软垫垫在她腿上,脑袋就枕了上去。
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完全没有迟疑。
蜗牛是等一集电视剧演完了才发现这状况的,“起来,要睡去房间里。”
“我要看电视。”
“那也别枕在这儿啊,有那么多靠枕。”她抱怨道,“我腿都麻了。”
他翻了个身,脸冲着她,开始转移话题,“你刚才拿回来的盒子是什么?”
蜗牛是个实称孩子,有问有答,“公司发的福利,月饼。”
“月饼?”他起了兴趣,“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她扬起的手停滞了一下,该怎么和这小子解释月饼呢?是不是要从中秋说起?从中秋说起的话那不得不说到嫦娥和月兔什么的,那就得从上古时代说起了。花了半个小时解释简洁版后,井言终于眨着眼睛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他提要求,“我要吃。”
这孩子现在什么都比以前好,胃口也见长。一盒蛋挞差不多都是他吃掉了,现在还要吃月饼。要说她原先对传统节日是不太热衷的,不过今天倒是被同事传染了些过节气氛,觉着中秋怎么着也得赏个月吃个饼。如果这饼现在就给他当点心,那中秋她还吃个毛线?
季风转了转眼珠,摊手表示说按规矩月饼是等中秋节那天拜拜过后才能吃的,现在不能动。井言虽然不太通民俗风情,但他还是很大方地表示他可以等到中秋,不过他要吃十个。
季风看了看不远处的月饼盒子,森森地忧伤了。
那是一盒七星伴月。
尼玛的她还要倒贴!
、莫名奇妙地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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