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太多会胃胀的。”她敲敲盆子边沿,吹胡子瞪眼睛地,“我可把整锅都倒给你了。”
他终于闭上嘴,拉过饭盆开吃。香糯软滑的鱼肉粥吃得他眉开眼笑,很快就盆子就见了底。他拍着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满足地舔唇,很舒服得劲的样子。等她收拾好厨房出来时,他已经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见他睡得很熟,便取了毯子给他盖上。
大概是她的动作大了些,他翻了个身半侧卧着。现在她倒是能理解先前那些和小卫星似地串在他身后跑来跑去的小姑娘们了,这只猫崽子长得真的真的很不赖。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楚地看到他长长的眼睫毛像小刷子一般整齐浓密,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地颤动着。从微蹙的眉间往下,是他挺挺的鼻梁和微抿的唇。可能是蜷睡得不太舒服,他的脸上一直有种带着困惑的不满。
她用一种复杂的目光将他的脸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腹诽着,‘男孩子长成这样真是犯罪。或是……引人犯罪。’有那么一刻,她得承认自己真的是想犯罪了。幸好回神的快,在嘴巴差点贴上他的脸时停了下来。但,就在这个时候山猫翻了个身。然后他的手在半空中划了个圈,‘无意中’稳稳当当地把来不及抽身的蜗牛给圈住了。
因为姿势尴尬她根本不敢动,只能硬着头皮被他半搂半抱着。他的脸贴得她如此地近,近到她能分享到他的呼吸。
耐着性子等他睡得更沉了些,她以极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挣脱出来。可连续好几次眼看都快成功了,他却总是手一抄紧,又把她拢住了。
要不是看他睡觉的表情自然,她都以为他是故意的!
这尴尬的僵持延续了快一个小时,长时间的俯姿让她腰酸背痛,还呼吸不畅。可是她压根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就在她憋不住开始翻白眼的时候,他的手突然松了开来。趁机脱身的季风摸着脖子吐了吐舌头,眼看山猫又翻了个身,面朝沙发背蜷起了身体。
她定了定心神,把客厅的大灯全关掉。只留着一盏绿色小灯,朦胧黯淡的光芒笼住了深沉的夜色。待她回房后不久,沙发上的山猫突然动了动,披在身上的毯子滑了下来……
、神马是阴阳调和?
季风用拳头抵住腰,左右摇摆了一下。前两天那一躬身可是后患无穷,腰从那天开始就又酸又疼,和闪到了似的。
“小季,在学舞啊。”同事捧着杯子凑过来,“有模有样嘛。”
她尴尬地笑了笑,“不是,是前天晚上扭到腰了。”
同事眨眨眼,暧昧地笑,“你做什么坏事扭到腰了啊?”
“不,不是坏事。”她作贼心虚地四下看看,“我是为了收衣服,太用力了才扭到的。”
同事是一家庭妇女,很接受这个解释。安慰了她一通后提议说反正晚上要去养生馆,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顺便拔个罐。
“拔罐?”
“你没拔过罐吗?很舒服的哦。”同事笑眯眯地,“反正我那卡是按次数不限人头,你试试呗。或者,要是你不喜欢拔罐,按摩也不错的说。”
季风以前虽然有钱,但她从未有过这种消费服务的体验,但凡洗脚美容保养或是中医养生什么的她都不怎么感兴趣。不过她这腰真是隐隐地酸疼好几天了,或许去按摩一下也不错。
下班时给井言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在外面吃饭。他沉默了一下,“算了,我自己做自己吃。”听那口气就是挺不高兴的了,她想了想补充道,“不然,我回来带点点心给你,想吃什么?”
这次他回答得很快,“红豆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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