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一会就好,就打一会儿。等下我会收拾的,你别管,嗯。”他抓起手袋遮住她的眼,“太暴力,不适合你看。乖,回房去。”
华太太一把将丈夫推开,双眼闪闪发亮地跑过去,“萌~~~~~~~~~~~~啊~~~~~~~~~~~,腐得好有爱啊!”
华贤眼看着身穿萝丽女仆装的老婆一边尖叫一边飞奔过去,顿觉头大,“团子,你给我站住!”
华太太把蕾丝裙摆一捧一兜,直接蹲下来找角度,“多扑一会儿,多压一会儿,我拍个照先!啊啊,露出点锁骨更啊!矮油,手不要停嘛插进去就去对了,没错就是这个角度!……啊啊,这个姿势正好,攻在上面,受在下面!姿势再凌乱一点,受的表情再纠结一点……”
“受你妹啊!老子是女的!”
“长得像受也是受!”
“……”
、夜路不明,请收割机先行
人类喜欢豢养宠物,最多养的不过猫与狗,再特别点的养育鱼啊鸟啊乌龟啊或是迷你猪之类的。近年来也有很多冷僻另类的宠物走红,像是蛇,蜥蜴甚至于蜘蛛之类的剧毒宠物,不过人们还是最习惯于养温暖讨宠的小动物。
人类养宠物,大抵就和养自己的孩子似的。保护它、呵护它、惯宠它,长此以往成为习惯。比如到了点儿,小动物们就在食盆边打转转。而主人到了点也会做好吃食,敲盆碗沿儿召唤宠物们来享用。这般的习惯成自然,就和定时上发条一般,不管是主人或是动物,都不会轻易改变。
这厢井言在静夜家里日刨地夜磨爪,到了夜半三经就无主游魂地游来荡去。他认床,他也认碗,他更想吃蜗牛家的那口饭。睡不好,吃不香,原本很有精神的猫崽子生生瘦了一大圈。
他过得凄惨落魄,那厢的蜗牛日子却比他更不好过。
季风被井言堵在家里两天,她的心情经历了从震惊到愤怒,再由愤怒升级到怒不可遏。她是个安于天命的人,几乎从不与人争抢,就管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求得温饱就是。井言来,他要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虽然有所疑惑,但查实后她也给了。他无理取闹也好,骄横跋扈也罢,甚至于他口无遮拦地得罪人她也由暗自生气,到习以为常的睁一眼闭一眼。后来,他那么卖乖卖巧,她就觉得他性情变好了。虽然说对着这么个人她不是没有过别的想法,但也仅是一瞬间而已,那个荒唐的念头就被自己给掐灭了,她是真把他当弟弟惯着。
可,谁成想他老早就包藏祸心算计,现在看来那阵子她做梦,浑身发红点也是他的杰作。她还慌里慌张地拖人求神拜佛,这些看在他眼里必定觉得她是傻到家了吧。还有按摩。想起这个来她就恨不能给自己一个耳光,她怎么就以那么蠢呢?亏她还傻兮兮地夸他手艺好,觉得自己占便宜了,结果每天每夜被占便宜的是她。最最可恨的是就在出事的那一天,她还很好心地去集贸市场买了大脚土鸡来给他补爪子。现在看来,他补的岂止是爪子!
井言离开后的次日,她就回公司上班。她还算是个新员工,不能一直请假。巧的是公司刚好逢审计组来检查,忙起来她就没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只是有点她很郁闷,每到快下班的点她总是会习惯去摸电话。这个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等她回神过来的时候,号码已经拔出去了。是拔回家的。这还不止一次两次,像现在,这手又贱贱地摸过去了。
季风恨恨地瞪着自己的手,她都怀疑这里面是不是给人按了摇控器了,到点就发作。照例加班到十点过才做完手上的活儿,抬头看同事们却是散得差不多了。到了车站也没赶上最后一趟班车,好在此时虽然夜深,但路上的行人却还是不少的。
季风慢慢地踱着步子,偶尔低头看看自己脚下的黑影,漫不经心地晃悠着身体。她看起来很闲适放松,可实际上心里却空荡荡的。这几天的强脑力劳动耗死了她大半脑细胞,她再分不出半点精力心力去想别的。
路过一家卖米面粥粉的铺子,她被香气诱着进去点了碗猪肝粥和几样小菜。粥很快就端了上来,煲滚得软糯的米粒和嫩滑无比的猪肝,在这样一个颇具冷意的晚上很能安抚肚肠。
吃到一半的时候店里来了个人,看来与老板极为熟识,张嘴就报上一串的菜名,还很自来熟地跑到柜头掰来油条呱啦呱啦地啃起来。因为对方就坐在对面桌,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是个长相颇为中性化的女孩子,她头发剪得很短,显得英气十足。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双精光流溢的眼睛。
她觉得这人有点面熟,但又着实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可能是她打量得不加掩饰,对方很快就看了过来,那双大眼睛扑闪几下后竟然弯了起来。
她在冲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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