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府里你不信鬼信谁呀?有种族歧视的臭道士果然很讨厌。
他:“……”
“晚了。”宁公子突然道,撩起一缕青黑的发丝在食指尖上转了一圈,阴风骤然而起如狂潮般卷尽菊圃屋舍。无锋剑逆风而起,嗡嗡剑鸣伴着熠熠流光直刺向卷风中心的宁公子。
面纱裂成两半,飘旋在空中。黑发如夜,散漫扬起,在满目狼藉里唯一记忆清晰的是——奶奶的,他里面居然还带了一层花脸面谱?
人去地空,只有他一句话袅袅盘绕在耳边:
“言灵之力出口即是,苏姑娘切记今日所言。三日之后必将她安然救出,再请姑娘独身接人。”
清玄君掂着手里的无锋剑,青黑着脸:“你果然该多吃点猪头肉。”
我还没摸着头脑,他轻蔑一笑:“以形补形么。”
“……”
我正要踹去,却听“嘎吱”一声,低头一看是截白骨。再看远点,是个骷髅头。一抬头,白骨如山,血池翻涌。
“哎,清玄君,这里是……”我扯了扯他袖子,他动也没动,我不耐烦地看过去:“这里是鬼渊,阴气极重,你不能久待……”
清玄君面颊苍白,无力地扶着额道:“尤其是我这种修道之人更不能久待。”
然后,就软软地朝我倒了下来。
再度被压倒的我:“……”
5第五卦
清玄君这一晕,晕的甚是有技巧,完完全全地将我压在了身下,昏黑之后眼前一片金星四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他身下一点点抽出折在胸前的胳膊,释放的手还没来得及推开他,身上一沉他压得更紧迫了……更要命的是,软软的两片东西自上而下擦过我的嘴唇,活人温暖的呼吸挠在耳沟里,痒痒的。
我的脑袋犹若被石头重重砸了下,嗡嗡作响。
他在昏迷中似察觉到了不适,紧挨着的身子蠕动了下,半弯在我身侧的手向里挪了挪,不偏不倚地罩在了我胸前。他眼睛还是闭着,唇畔却微微扬了上去,手下捏了捏。
我:“……”身子瞬间绷得和张拉长的弓般笔直僵硬,动也不敢动弹,生怕让他在无知无觉中兽性大发。
可他浑然无知地又捏了捏,不满意地撇了撇嘴,意识不清地嘟哝了句:“好小的馒头。”
“死色胚!”我羞愤难当地曲起膝盖,朝他胯/下以锐不可当之势顶撞了去。
他的身子骤然蜷缩起来,唇色雪白地翻倒在了旁边,紧闭的眸子朦胧地睁开一条线,眸里水漉漉的,迷茫而无辜地将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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