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算了,贺子峰为她拿主意,一笑道:“我们客卧接新娘。”
沈微言点头:“好啊。”
正合她意,可是她没考虑到贺家是贺子峰的势力范围,由老同学同事组成的伴娘团太弱了,同学们只是听说敌阵要拿工具破门,立时吓得四散。接下来微言决定使出美人计,把剩下的同事推出去,小美女们如花似玉,我见犹怜,粗暴的伴郎们回头给新郎一个为难的小眼神,贺子峰淡定地抬手,慢慢走前两步。
大b亲自上阵,同事们只是防守了两秒一致地无条件投降。
“没办法呐,明儿我还想上班,对不起。”小秘书叫苦,谁叫战斗力根本不是一水平线。
新娘顺利被接走,祭祀完毕后她便和贺子峰乘坐同一辆车到酒店。
贺家人脉甚广,来吃喜酒宾客众多,觥筹交错,贺子峰穿梭在宾客之间,今晚他一身剪裁合体的西服,水晶灯映照下越发气度不凡,酒未曾醉人已醉。
姚蓉果然赶得及来吃喜酒,带着新婚老公出席,蜜月旅行回来,人黑瘦了一圈,看到沈微言后反过来惊讶:“这新娘谁呀?”揪揪她头上那大把鬈毛,“□□受刺激了?”
“……”
其实还好了一点点,之前就为了她自信的新风格和贺子峰有过不同意见,他研究着她那身打扮,早听闻过,女人娶之前跟娶回家以后是两个样子。
可这也未免变得太奇怪。
有次吃饭,他忍不住干预:“谁教你这样穿的?”
“杂志上都是这样,混搭,里也有很多。”
他冷笑:“脖子挂一串灯泡便是圣诞树了。”
酒席前贺子峰不管了,强硬地绝不许她有坚持的机会,吩咐造型师把她那头鬈毛收进发饰里,几套小礼服香槟色、黑白、粉红色很简约素净,饰物和晚礼服配好的,要非主流也不容易,贺子峰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筵席开到深夜,场里交给别人打理,贺子峰把疲累的沈微言带上酒店,三十多层高楼,极目远看,万丈红尘有如宝灯光华流转,繁华极致,贺子峰从后拥着落地窗前看风景的人,她身上有一阵幽香,低头探索香气来源,掌心往下缓缓地、缓缓地移动,滑过她的腰腹……
趁酒席空档补妆时,沈微言撇下了人,偷偷的把姚蓉拉到一旁,压低声音简略说了几句,听得她哗然大叫:“几晚?”
沈微言瞪她:“你可以再大声一点……嗯,几晚了。”
第一晚睡死过去……
第二晚睡死过去……
第三晚还是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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