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闲呢。”杜北燕鼓起脸蛋说道。
“饿你一顿你就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了,我的小兔子。”
“那你觉得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杜北燕很认真地问道。
“把你喂饱啊。”陈斯鹏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唉?这个也叫人生的意义吗?”杜北燕睁大了眼睛说道。
“对我来说,这就是人生的意义了。”陈斯鹏回答道。
“可是,可是你不认识我的时候你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
陈斯鹏笑了笑说:“没有意义呀。”
“啊?那你是怎么过完没有意义的三十几年的人生的呀?”杜北燕难以置信的问道。
“没有意义,所以要寻找意义吧。”陈斯鹏这么回答道。他泡在水里的大手湿漉漉的,手指上的结婚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杜北燕有些难以理解的说:“为什么你就能不去思考这些事情呢?我总是会想个不停。”
“原因很简单,”陈斯鹏一边冲着盘子一边说道,“如果我们都去思考人生的意义了,谁来洗碗呢?”
“唉?”杜北燕睁大眼睛看着他的侧脸,他低头洗着碗,从嘴唇到下巴的线条看上去还是那么好看,杜北燕有些愧疚的说:“我。。。是不是对你太不好了,我剥夺了你思考人生的权利。。。”
陈斯鹏笑了起来:“我从来就不思考人生啊,所以我来洗碗,你去思考全人类的自由民主,这么分工不是挺好的吗?我的理想就是喂饱你,仅此而已。好了,赶紧吃你的钙片去。”
杜北燕点了点头走了,陈斯鹏以为她出去了,结果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陈斯鹏看着她环在自己腰上的细细的手臂洗碗的动作不由的顿住了,他笑了下说:“抱我干什么?”
“我不知道,”杜北燕把脸埋在他厚实的后背上细声细气的说,“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她说完突然放开他跑了,陈斯鹏听见她把自己锁在了卧室里。
杜北燕呼出的热气仍旧熨帖在陈斯鹏的后背上,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靠他这么近,陈斯鹏的心渐渐变得酥软了,她接纳他的那一天,会比他想象的来的还早吗?
、第一次争吵
在陈斯鹏看来,杜北燕总的来说是个很乖的女孩,她胆小,性情温和,很少和人争执,但她那副小兔子一样与人无害的外表下却不知什么地方藏着一根反骨,正是她身上那一点与众不同的东西令陈斯鹏深深着迷,同时却也让陈斯鹏总是对她放心不下。
她对那个死去的男人近乎偏执的爱恋陈斯鹏就不想提了,他更担心的是杜北燕身上令人匪夷所思的冒险精神。那天下班陈斯鹏接她回家的时候,电台广播正在报道泰国的暴口乱。
“真想去泰国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杜北燕突然这么说。
“去那儿干什么,没听新闻说那里正在暴口乱吗?”陈斯鹏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正因为□所以才要去呀,参加一场政治口暴口动,多让人兴奋呀。”杜北燕兴致勃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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