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鹏把毛衣从她头上套上去说:“先把衣服穿好,小心感冒。”
杜北燕把头从毛衣里钻出来有些委屈的说道:“你是嫌弃我吗?”
“当然不是呀。”贺斯鹏摸着她的脸蛋说。
“那为什么不要我呢?”杜北燕红着脸说道。
贺斯鹏笑眯眯的说:“现在还不行。”
“那什么时候可以呢?”杜北燕把脸埋在他胸前小声问道。
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呢?一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她最终都没能达成她的愿望。可是那个时候他后来是怎么回答她的呢?
昏昏欲睡的杜北燕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才意识到她不在那间病房里,他也不在她身边,她已经和别人结婚了,而他,已经死了。
他那个时候到底说了什么?杜北燕努力的回忆着,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可是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会忘了呢?杜北燕拼命地想,却依旧一无所获,她突然惊觉他在她的回忆中似乎也变得模糊了,一阵恐惧突然袭上她的心头:难道她有一天会忘记他吗?就像他们说的,死了就是死了吗?不,她不要忘记他,他是她一生最初的也是最后的爱恋,杜北燕焦急的站起来想寻找关于他的东西,但是她在卧室里焦急的转了两圈后,突然意识到这里是陈斯鹏的房子,这里不会有任何关于他的额东西,而她的手边也没有任何关于他的东西,已经快五年了,她连他的照片都没有见过,她从十四岁起就爱着的人就这么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一颗冰冷的泪珠划过了她的面颊,杜北燕终于忍不住趴在床边失声痛哭起来。
、还是不行
陈斯鹏在澳大利亚待了八天后终于要回来了,杜北燕特意提前把家里整理了一下,一想到他要回来她的心里莫名的既兴奋又紧张。
陈斯鹏说他下午的时候到家,这天杜北燕正巧在家,她装模作样的坐在沙发上看书,却一直竖起耳朵听着走廊里的动静,期盼中的敲门声终于响了起来,杜北燕立马跳起来去开门。她开门后一看见陈斯鹏熟悉的脸心突然怦怦的跳了起来,她正想着该说些什么好的时候,陈斯鹏扔下行李箱突然捧起她的脸在她嘴唇上重重吻了一下,他亲完了她又一把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他蹭着她的鼻尖开心的说道:“总算见到活的了,想死我了。”
杜北燕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看着他浸在咫尺的眼睛心狂跳不已,她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轻轻推了他一下小声说道:“你放我下来啦。”
陈斯鹏放下她揉着她的脸蛋笑呵呵的说:“让我好好看看,这两天饿瘦没有。”
杜北燕抬起眼看着他,陈斯鹏尽管笑呵呵的,但仍掩不住一脸的倦容,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杜北燕暗想他这几天一定很辛苦吧。
“我不在你一个人每天都在玩什么?”陈斯鹏捏着她的脸蛋问道。
“我给你织了副手套,”杜北燕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套递给他说,“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你自己织的?”陈斯鹏接过手套惊喜的说道。
杜北燕点了点头,陈斯鹏赶紧戴上手套试试,这副手套戴在他手上刚刚好,他长长的手指可以在里面舒舒服服的伸展开,陈斯鹏对这副手套简直是爱不释手,他赞叹道:“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会舍不得戴的,北燕,你真是太厉害了。”
杜北燕有些难为情的说:“织这个很简单的,你拿去戴嘛,以后我还可以给你织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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