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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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妍习惯地去拨他电话,然而接通後却只有甜美的机械女声应答: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盛─渲──”咦咦,几乎是咬牙切齿唤出来的声音里到底是有多少怨气?以前也不是没有分开一两个星期过啊!

        谢妍揉揉脸,镇定下来放下手机去洗漱。

        在盥洗室里正梳著头发,忽然觉得衣领掩住的琐骨处颜色有些不对。谢妍拉开睡衣领子,才发现琐骨下面并排列著三枚吻痕,颜色相当之深。也不知道盛渲是花了多大力气才连吮带咬弄出来的,吻痕微微凸起,明显是肿了,按上去时那一片皮肤都隐隐地疼。

        下午就接到盛渲的电话,算算时间,大约是才刚落地,背景声音很嘈杂,时不时有隆隆的轰鸣。

        “我会尽早回来。”他说。

        “趁早回来!”谢妍躲到角落里对著电话喊,怕他听不清楚──她还有账要跟他算。

        盛渲听到她的理由,只是笑,“吸第二个痕时就麻掉了,好辛苦。舌头都破掉了,你竟然还不醒。”

        “我要报仇!”

        盛渲大笑,然後说'好',“先养好身体等我回来。上次的事我问了安生,他说是你例假来前还露天受寒的关系──走前已经请了人每天帮你拿药,要喝完,不许偷偷倒掉。”噪音那麽大,亏得他竟然还能耐著心一字一字慢而清晰地说,让她听得一字不落。最後一句总结,依然是气死人的'乖,要听话'。

        谢妍想咬人,“你才要乖,你才要听话。”

        盛渲笑笑的不和谢妍争,只又嘱咐了一通好好吃药,不许过度节食之类,谢妍一一答应了,他才又说了遍,“我会尽早回来。”然後收线。

        谢妍按按琐骨下的吻痕,还是疼的。盛渲硬要在睡著的她身上吸吻痕的举动无疑还是幼稚的,可是为什麽现在和他说话时总感觉自己是输惨了呢?他和她争,她好像总是在输;他不和她争,感觉又好像是她输彻底了,败得一塌糊涂──这到底算是怎麽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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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渲一回家,似乎就变得很忙,到第三天谢妍才再次接到他的电话,大意是说忙,很忙,偶尔空闲下来,算算时间她又应该是已经睡了,不想吵醒她。也有定过闹锺的时候,可是没想到竟然会那麽困,闹锺都催不醒。

        其实就算是在电话里,谢妍也听得出来盛渲的困意──因为声音听来太年轻,所以说话时一向都是以简洁来求力度的人,第一次在电话里犯起迷糊来,字字句句绵软得能飘。

        “那麽忙,就不用挂著这边了。”谢妍用手指划著桌面,一笔一画,先写一个'渲'字,擦掉,再写一个'笨'字。

        “有没有好好吃药?”这一句又忽然清晰起来。

        “有啊。”

        他雇的人不知道是哪来的,做事完全没有变通:每天取完药後都要盯著她喝得一滴不剩,然後再用水涮一涮碗,仍旧要她捏著鼻子喝完──也幸好药房煎完药後滤得够细,不然真不知道得要咽下多少药渣。

        这样的结果,盛渲肯定早就知道,因为他又笑了。

        谢妍听著他愉悦的声音,不由又想到他尖尖的犬齿,笑起来的样子几乎有些稚气的天真,“你早点睡。”

        “别跟我说'睡'字啊,别说──我还不困,还……别……”

        谢妍安安静静等了好一会儿,盛渲还是纠缠在'别'和'还'字之间,然後就渐渐地没有声音了。过了片刻,那边忽然传过来'喀'的一响──是话筒摔到地上了吧,她没想到他竟然会那麽累。

        之前也有忙的时候,那时盛渲有时回她这边,也有时太晚了就不回,连电话都不肯打──谢妍挂断电话时还在想,应该也是怕会出了这样的状况,让她担心吧?

        收起手机,转身的时候,才发现背後竟然站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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