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谢妍观察,在这幢木屋里除了她和林梵,似乎也没其他人了。尽管如此,每天的饮食还是相当好。到了餐点时间,林梵就去厨房,然後粥饭汤菜就会一样一样被端出来放到桌上。
承认自己饭做得不好并不是什麽很丢脸的事,但如果每天的饭菜真的是林梵烧的,那差距未免也太大了点儿──虽然早已经从他平时削水果都能削出各种造型判断出他手工应该不错……
“又发呆,”林梵洗了碗出来,伏身咬掉谢妍从他进厨房前就捧著没咬一口的苹果“兔子”的耳朵。
谢妍惊叫一声,已经晚了,好端端的兔子已经成了一只耳。
“你再放放,另一只耳朵也该没了。”
这威胁也太明显,谢妍气极却无奈,捂著兔子缺掉耳朵的部分,上楼去了。
虽然逃亡中夥食还算不错,但要想哪天彻彻底底过舒服了,还是有难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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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两人一起睡的。
小木屋座落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边上,虽然才刚仲秋,到晚上也是风声啸啸,木叶萧萧,谢妍一个人用棉被捂住耳朵都睡不著。好不容易终於睡了,林梵老毛病也犯了,晚上来看她时,木门一开,谢妍和著木门吱呀声一齐尖叫。
半夜谈判的结果是林梵不许再趁谢妍睡著时偷偷进房,但谢妍睡觉时也不许关门,以便林梵确认她仍然健在。
实际上条款的约束力实在是有限的。
除了订约当晚谢妍被吵醒一次就再也睡不著,之後每天清晨几乎都是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窝在别人胸口──只是窝著倒也算了,根本就是八爪鱼一样缠著:手从林梵腰上绕过去,抓著他睡衣背後的布料,腿还从他两腿间穿过去,完全绞成一股绳。
谢妍对自己的睡相极度惭愧之余,也深切怀疑每天清晨所看到的情形是林梵瞌睡比她少,趁她睡著时乘机摆弄她的结果──不然为什麽之前和盛渲一起睡时若她醒得早些就必然是她在床上盛渲在地上的结果呢?
林梵对她的怀疑并不反驳,只是看著她笑,“对,我每夜都要趁你睡著时打你十顿八顿,把你收拾妥贴了你才会好好睡。”
谢妍掐住自己手心,不去和他计较:毕竟,他又不是盛渲,没理由忍她的……
小镇上娱乐少,吃过晚饭後,谢妍想要窝回房间,却被林梵叫住,“我做了秋千,你要不要坐坐看?”
早晨他对她的揶揄她还记著呢,现在接受邀请真是没骨气啊!
看见她犹豫了,林梵诱惑得再接再力,“我试过了,很牢,保证不会害你摔到。”
“你摔过?”
“飞出去了,好在不是很远,又跑回来了。”看见谢妍总算笑了,林梵过来牵住她的手,“试试看,我扶你。”
秋千做在院子里,很简单,坐上去也还算平稳。
被送到高处时抬眼看去,满天星光。
“颜──”他忽然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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