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话。”
还是没忍住又拉了她一把。
她的手是凉的,薄而软,攥在手里只是柔若无骨的一团。
多年前依稀也是这样:她惹他生气,他不理她,她就坐在地上跟他闹,泪盈盈地撒娇,哄得他心软了,就提出各种要求,逼他发出各种誓──誓言还在呢,现在她却是想跟他要回另一个男人给她的约定。
先前真是想得太简单,还以为只要自己肯豁出一切去劈荆斩棘排除万难,终究还是可以重归於好……
牵著她走到床边,轻易看到她眼底泪光之外的惊疑与恐惧──呵,恐惧。
“坐啊。”瞟一眼大床,示意她坐上去。
她倒是足够听话,为了戒指,乖乖就坐好了。只是当林梵也要坐下来时,谢妍几乎是反射地向斜後方一退──
那一退──
林梵算是真明白了。
“少做点儿这麽可笑的事,拜托~”他扬手将指环抛给她,“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在厨房继续雕刻那只木兔子时刀滑了一下,锋刃扎到手上,从来未有伤疤的手指几乎露了骨,鲜血长流。其实裁信刀和餐刀一样,都不适合用来雕刻,只是他看她喜欢,一时魔怔了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这样的结果林梵没有想过。
即使在他动手之初时盛涟就已经说过,“你以为人心总是不变的,林梵,你事事做绝,未必能落得了好!”
但那时他只是在想,弱者对於强者的厌弃根本就是天然的。一直以来,颜月/谢妍从相遇到全身心投入地爱他喜欢他,都是那麽容易,而且坚定不移──只是这一次,也只有这一次,她竟然会那麽在乎一枚根本不值什麽钱的东西,反而对他满心防备。
“不过是一枚戒指,”他漫不经心地甩了一下从左手食指沾染到衣袖上并渐渐黏上手腕的血渍,“我还不至於落魄到连个戒指都买不起。”
就当是弥补好了。
不管她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只要是曾经向他索取而他没有给的东西,现在统统都给她一遍好了。至於她要捧在手心还是踩在脚底,从此都与他再也没有关系了。
兔子刻成了,一身的血渍。
林梵捧起来迎光看了看,没找著明显的瑕疵。直接拿著回自己房间了──才刚成型的东西,洗不得,再脏再碍眼也只能用砂纸打磨。
经过谢妍的房间时,他差点儿又习惯性地停下来要往她房间看看,只是一侧头时才发现自己淋淋漓漓半身的血,真要被她看到,还指不定又得怎样尖叫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省得看见她正捧著戒指死看活看的情形,给自己添堵。
回来晚了,码著字时睡著了……这一更还算是4号的
你们都不说话了,偶也不知道要说什麽_
前两天和群里一个作者聊天,她问我什麽时候开新文,我说旧文还没结呢!她就问进展,然後彻底被偶兜晕了,“你故意的吧?存心调戏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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