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的话。”他恶劣已极地冲她微笑。
怕自己已经太高,才会不顾脸面地低头做这种事。她要是打了他,他会马上跳下车子抓住她,然後,她要道歉也好,要告白也好,要他按她的要求许给她各种愿望……怎麽都好。
她却没有再给他这麽轻易低头认错的机会,而是捂著嘴退了几步,像是承受不住背後书包的重量,突然朝後一跤摔倒,又很迅速地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林梵的单车失去平衡,载著的洋女掉下来。
他故意冷了她半个月。以往颜月总会沈不住气地先他一步崩溃,毫无原则地先跟他认错。然而那次却没有。他又等了一个月,才忍不住骑了单车穿过半个城市“路过”她的学校,在门口“无意”等了她两个小时。没等到人,他丢魂落魄地回去了。
假装若无其事地打电话谎称他把球拍落在她那,接电话的人却是她妈妈,温和地说颜月不在家。
两天後,一支崭新的羽毛球拍裹著包装快递到林梵手里。
何婉琪诧异地打趣,“这是哪个历法的情人节礼物啊?这麽早。”
林梵面红耳赤地抱著球拍躲回房间,再给颜家拨电话。如果还是阿姨接,他就说自己球拍已经找到了,能不能叫颜月出来,他把球拍还给她;如果接电话的就是颜月本人,那就太好了,太好了……可是他抱著话筒拨了一夜,始终都没有任何人接起电话。
後来,他才隐约听说了流言,版本各有不同,结局却只有一个:颜月接受了治疗,有催眠师要将她记忆里的他完全抹煞。
他开了家里的车子飙去颜月家。向来整洁的院落里已经长起了零乱的杂草,熟悉的白色木门却敞开著,服帖地靠在墙上。
他跳下车,走过去,看到门球上挂著一个小小的深色木牌,上面写著'吉屋出售'。
那个明明高兴跟他和解,却总爱故意拿眼角瞥著他说“不是讨厌我烦你吗?干嘛还要总来我家蹭饭”的女孩子,已经不在了。
他不想被她忘记。
在她以前的卧室窗台的角落里,有一片早已凋谢褪色的花瓣,像是毋忘我,林梵小心地拈起来,放在手心亲吻,又祈愿般含进嘴巴,近乎虔诚地吞咽下去。
颜月,我不想被你忘记。
我是今天真的有三更了的分割线
看到两首很有才的诗:
其一很女王:
朕与先生解战袍,芙蓉帐里度春宵。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