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坐在那里却并未看我,像在沉思。
我就站在他的身旁,顺着他的
视线往前看,结果这么一看,我倒抽了一口气。
如果说我是快乐的、自信的,那应该是在那天的那个时段之前,之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桌上是几张汇款单,收款人是我的名字。随着我目光的延伸,我的心砰砰跳动起来,我想我的脸一定红到了耳朵根。
这几笔款是我近一年多来收受供应商的佣金,有的是别人送的,有的是我主动要的。往小里说是收受回扣,往大里说是侵吞公司财产。
我用脚尖使劲的抠着鞋底,这是我紧张的独特表现。我清楚的听到了心脏撞击的一下一下,几乎令我窒息。
“为什么会这样?”坐着的人问我。
我没有吱声。
“总共拿了多少?”
“十万零八千块。”数字刚刚被更新,再清楚不过了。
“你知道你可以蹬几年班房吗?”
“十年。”我特意上网查过,所以我是清楚的。
我听到了那人低声的讥笑:“去人事部吧。。。。。”
眼泪已经顺着鼻梁滑落,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忏悔的眼泪,总之这样我才能觉得舒服些。
晚些时候,走在马路上。脑中是嗡嗡作响的声音,灵魂像是脱离了躯壳,若说我二十五岁的人生经历里,最丑类不堪的,最耻辱缺德的最令人不能原谅的我想也莫过于这一件。虽然从一开始我拒绝过他们,但是这丝毫没有抵挡我后来一次次伸出的手。
记得刚来凝海的时候,爸爸对我说:“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在外,要行的正,立的端,别给人拿住了话柄。”可是现在。。。。。。
晚上当我赶到陈伯家的时候,已经迟了。
“明媚来啦。大家都在等你呢。”陈伯热情的招呼我。
“怎么到现在才来啊,把包递给我。”秦阿姨热情的将我的包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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