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情问题吗?”他问,眼睛望着窗外,阿波罗雕像散出沉郁。
“为什么人心情不好就一定是感情问题?”我抽噎。
“那天,那样的事都没有打倒你,这回……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呢?”
是吗?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原本自己是坚强的,或者说我要求自己是坚强的。但是,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现在,我所背负的责任,我破碎的梦想,我的压力令我顷刻间爆发了,我甚至无法预料这一切竟然令自己这样失态。
“把这个喝了吧。”他将茶水推到我面前。
“从此以后,不要再哭了。”
我擦擦眼泪,“人发自内心的伤感是很正常的,哭泣也是正常的。”
“做我的秘书,就不准哭泣。”
“那要是哭了怎么办?”我看着他,他的眼睛依旧漆黑,刚硬的线条却柔和了许多。
“如果哭了,就是违抗上级,就要受到惩罚。”
我扑哧一声笑了,哪有这样的说法?他一定是想逗我开心。但是,他今天的行为和他平时的表现也太大相径庭了,眼泪已干,却难以适应眼前的氛围。
“怎么惩罚呢?”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是……陪我吃饭。”
那天晚上回到家里时,文静正在浴室洗澡,知道我回来,她伸出脑袋。
“这么晚才回来,又加班了?”见我不做声,“你又去那里了?”她又问。
“是的。”我敷衍着推开卧室的门。
“哎,你让我怎么说你?”
“那个人有什么好?再好还能比得上钟泽?”
我将门一关,她的声音便被关在了门外。
我拿起手机,开始编辑短信:“钟泽,文静让我搬到她那里去住,我月底就过去了,跟你说一下,钥匙我会丢给服务公司的。”
很快就收到回信:“好的,我会将欠你的工资打到你卡上。”
不用多说,彼此心照不宣,我盖上了机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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