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赏她一颗爆栗。
两个第一次谈恋爱的人讨论了一阵子玩法,无果。沈小燕望望四周,指着一家金碧辉煌的会所。
程浩望望,拽她过马路:“乖,你看那里有家台球室,我给你表演斯诺克满杆,咱不去那里玩。”
“里面……十八禁?”沈小燕抱着他手臂,试图套话。
程浩停步,低头看她:“未必。等你工作了我会带你去,不是现在,嗯?”
被当作小孩,总归有点失望:“哦。”
程浩笑眯眯地哄她:“听话,我打斯诺克很厉害,至今未遇敌手。”
沈小燕想象一下他打斯诺克的样子,双眼立刻亮晶晶的:“好啊!”
沈小燕曾陪老沈看过一个苏格兰选手打出满杆,那家伙白衬衣黑马甲,高鼻深目,短发如削,儒雅贵气,对角度的测算、力道的拿捏精准无比,连那张从头扑克到尾只在清桌后扯了下嘴角的冷脸都十足性感,以至于她至今记得他整个人伏在球桌上那笔直的线条……
果不其然,程浩的动作比之那位选手性感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平日里总是笑面迎人,球杆在手,便低眉敛目,唇线微抿,伏桌击球时眉峰挑起,目中精光大盛。他极擅长侧击球,角度计算和力度拿捏堪称完美,有时候一颗球几经转折后仍旧精准落袋。重点是,当他伏在桌面上时,两片突出的锁骨一览无余……
看到白球缓缓停在桌中央,沈小燕激动得想尖叫,不禁咬着食指,等看他整个人伏桌的样子,哪知他忽然停了下来,直起身体,对着她四指朝下,摇了摇——又是招小狗的姿势。
沈小燕瞪他,他指着器具柜道:“把加长杆拿过来。”
见她不高兴,他摸摸她脑袋,哄小孩一般:“是不是光看我玩无聊啊?”
“……没。”
“口、是、心、非。”
他点她鼻尖,将她拽到身前,左手顺势下滑,握住她手腕儿,随后整个人倾下来,将她压伏在球桌上。
手臂伸展紧贴桌面,整个人动弹不得,缓缓蒸腾起来的体温让沈小燕感到力气正在一点点流失,不禁抗议地轻哼,他轻笑着附在她耳边,道:“别乱动,教你第一个侧击球。”
作者有话要说:带着姨妈考了三场考试还要熬夜更新两章几个小时后要上讲台的作者你们真的舍得霸王吗?
一把鼻涕一把泪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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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沈小燕的斯诺克依旧打得惨不忍睹,有人问起她习练年限,得知真实答案后惊呼:“这不科学!”
沈小燕叹气,心道,你倒是试试让程浩这种家伙压着你打完一场又一场……不对,不能拿给你试……
如果真的只是纯洁的手把手教打球,那还好说,关键是,那晚后来的情节走向变了味儿。
当时沈小燕被他压得浑身发热,他呼吸时不时喷在脖颈里,脖颈恰好是她最怕痒的部位之一,所以她总是不自在,不自觉地便扭来扭去想躲开些。哪知道约摸十分钟后,屁股上被什么热热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实在很奇怪,她便伸手想去摸摸那是什么,结果被他捉住手按在她自己腰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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