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了便宜卖起乖来,摇头晃脑了一番后道:“吾辈甚是凄良,要做这等下流之事,方可求得生存。”
这等下流之事?
谁逼着他做了?
谁求着他做了?
唐荞恨的牙痒痒,差点失手将茶几的烟灰缸砸他脑袋上,险些酿成一桩血案。
周澍半躺在沙发之上,唐荞半躺在他的身上,看出唐荞有谋杀亲夫之嫌的周澍,眉毛欢快的跳了两下,身下一撞,唐荞便魂飞迫散,再无镇压的力气。
事后,周澍扶着她的脑袋细细浅浅的吻,她在迷糊中半睁着眼。
看到了,她看到了,周澍那斯的眼中,正泛着绿幽幽的光,如狼般。
唐荞恼怒不已的用尽最后的力气,咬上周澍的下巴。
不放,不放,她就不放。
迷糊中,她听见周澍的胸膛发出一阵闷笑。
“周太太,你还让不让我出门了?”
就是不让!唐荞不语,继续咬着。
“我要是不出门,会一直想睡觉这件事的。”
想了想,周澍又继续补充一句:“不管白天黑夜的。”
于是,唐荞默默的放开了周澍的下巴。比无耻,她比不过周澍,比不要脸,她更从来就不是周澍的对手,以前联合周渝一起,还能勉强跟他打个平手。但她人品碉堡了,周渝已经不耻她了。于是,她就输的很是干脆很是彻底了。
周渝说:孩子,认命吧。
缺根筋是命,二百五也是命,都是命。
他姥姥的大姨的妹妹的,她才不要这命。
唐荞看着周澍下巴上深深的牙印,心里一阵暗爽,但待看到见着上面她的口水的时候,她被自己给恶心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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