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白肖顿时愣在当场,脸色微白。
岳叶双手插兜,一幅气定神闲的模样,“没什么可说的吗?”
“没有。”
“不想知道冯锦墨什么反应?”
“不想。”
岳叶转头,盯着她瘦小的脸颊,希望在那里可以看到一些不可控制的情绪,可是,没有,连一丁点都没有。
岳叶收回视线淡笑,“真的无所谓?”
“嗯。”
白肖短暂的沉默后,抬头说:“没事我出去了,待会我还有手术。。。。。。。。”
岳叶没说话,望着白肖瘦小的身体出了门,心里称奇,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变的这般漠然了?
手术结束后,白肖摘下口罩,神色疲倦的站在那里洗手,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声音很好听,只是其中夹杂着冷冷的清寒。
“真的已经对我无所谓了吗?或者对我们的婚姻无所谓?”
白肖的身子一怔,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两年了,这个声音早已经侵入她的骨髓。
只是没想到,此时此刻他会出现在这里。
白肖洗完手,又站在消毒机下面彻底烘干了才缓缓转身。
只见,他站在门口,身材高大挺拔,纯黑的手工西服平平展展的贴在身上,容颜白皙俊美,脸部的轮廓如刀刻般深邃分明,嘴唇微抿,表情淡漠的几乎冷漠。
“那么,你呢?结婚这两年来,你真正的为这个婚姻投入多少?或者为这个家投入多少?”白肖对上他纯黑的眸子反问,容颜冷淡,语气竟也出奇的平静,只是一颗心却在剧烈的跳动,显示着她此刻的紧张。她在等他的回答,只要他说他可以放弃苏洁,那么;即使和他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一辈子,她也认了。
可是没有,房间是出奇的静,白肖的心里一阵失落,嘴角微微带笑,哪怕是一个谎言,他也吝啬于告诉她。
作为他的正牌妻子,两年来,她都不如一个植物人在他心目中的分量重,现在她醒了,他来干什么,是准备将她扫地出门吗?
而此时,冯锦墨望着白肖干净的脸颊,她的神色淡漠如烟,两年了,面对他的就是这样一张脸,不哭不笑,不喜不悲,就算他做出再出格的事,那张脸也从来不会改变一分一毫,哪怕是愤怒或者恨意的表情也没有。
白肖忍下心中的悲痛,转身从他身边冷漠的走开。
身后传来冯锦墨淡漠的声音,“白肖,你知道维系婚姻最基本的条件是什么吗?——不是孩子,不是爱情,而是性。一个不懂得取悦男人的女人注定会迎来一场失败的婚姻。”说完,他冷漠的转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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