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裴湛蓝徐徐喝完,将空杯放下。
裴醒庭挠了挠头:“两个月前,大哥忽然问我你是不是在找人,我就随口说好像有这么回事。大哥说他或许认识你要找的人,于是我就。。。”他停顿了一下,偷瞄裴湛蓝脸色。
“于是你就拿了张我画的像给他。”
“咳,我这不也是好心么,想着大哥人面广,万一认识呢。而且我也没想到真的有这么个人。”谁知道还是活的!他心里嘀咕。
“你以为画上的人早就不在世了。”裴湛蓝看着他平静地陈述。
裴醒庭被那湛蓝如冰的眸光看得脊背生寒,赶紧打哈哈:“怎么会!我就是看你找了那么多年毫无音讯,觉得多个人多份力。现在人找到了,皆大欢喜,嘿嘿,皆大欢喜。”
裴湛蓝没理他,提壶将空杯注满。
裴醒庭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斟酌着问:“哥,那学生妹看着很普通的一个女孩,她对你有救命之恩还是怎么的,让你一找这么多年?而且,为何大哥也突然收心转性,偏就认准她了?”
“你不用明白。”裴湛蓝放下茶杯,语气郑重,“你只需要记得,这一辈子,我非她不可!”
半敞的窗外,乌云层层堆砌,风狂枝荡,正是山雨欲来时。
“两天,收购价谈不下来,直接去财务领遣散费!”燕铭九把文件夹往桌上重重一扔。
几位高管愁眉苦脸地出去了。
片刻之后,门再度被叩响,燕铭九脸色不豫地抬头,韩颍走进来,一身淡雅得体的灰色西服裙,哪还有半分热心阿姨的影子?
“签字。”她把手中抱着的文件依次摊开,燕铭九快速浏览,逐个签署。
整理好文件,韩颍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笑眯眯地在办公桌对面坐下。
“有事?”韩颍是集团创始初期一路走来的得力干将,年纪又长,燕铭九对她素来客气。
“心情不好?”韩颍颇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燕铭九草草“嗯”了一声,从烟盒里拿了支烟点上。
“少抽点。满身烟味,女孩子不喜欢。”韩颍恍似未看到他沉沉的脸色,自顾自说道。
燕铭九没吭声,自顾自吐出一口烟圈。
韩颍挑挑眉,正欲说什么,就在此时,手机响起。
她拿出来,看看号码,又看了眼吞云吐雾的燕铭九,这才慢条斯理地接起来:
“喂,小虞啊。。。。。。”对面的燕铭九立时坐直,将烟掐在了烟缸里。
韩颍瞟了他一眼,继续讲着电话:“什么?热水器坏了?哎呀,我在外地呢,恐怕得回去之后才能找到维修电话。。。那你这两天洗澡怎么办?。。。好吧,阿姨一定尽快叫人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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