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铭九无奈,只得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那人显然很不乐意,蠕动着想要挣脱,被他手臂一紧箍在怀里。
虞瓷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汪汪的,眼皮红红的,像只饱受蹂。躏的小。兽,事实上。。。咳咳,也差不多。
“宝宝刚才不是说饿么?海胆蒸蛋快凉了,吃一口好不好?”燕铭九此刻温柔体贴的眼神与语调与刚才的野性霸道判若两人,吃饱的雄狮餍足地回归了宁静。
虞瓷咬咬嘴唇,抬头瞪他:“以后我每周只来两次。”
“八次。”
“一周只有五个工作日,怎么来八次呀?!”
“可以加个下午茶时间。”
“。。。。。。”
身心备受蹂。躏的某女终于抓狂了。
“好好,那就五次。”
某女继续用控诉的眼神瞪他。
“四次。”燕铭九亲了亲她的耳垂,“不能再少了宝宝,你忍心看你老公欲。求。不。满?天天带着火气上班对身体和员工都不是什么好事。”
威胁,来自大b赤。裸。裸的威胁!
“我要跟同事们一起吃饭,刚开始工作总得融入集体吧?”和他相处久了,虞瓷也大概摸到了点门道,有些事想要达到目的,撒娇绝对比硬拗管用。
燕铭九不答,把汤匙递到她嘴边:“先吃饭。”
虞瓷吃了两口他喂到嘴边的饭,又半控诉半撒娇地道:“阮阮说要带我去逛离这儿一站地的小商品市场,一直都没时间去。部门聚餐我也总缺席。而且每次来你这儿之后,下午我都困得提不起精神,你又不许我加班,年终评比拿不到优秀我的年终奖就泡汤了!”
“你老公还抵不上年终奖?”燕铭九额上青筋直跳。
“不是那个意思。”虞瓷后知后觉地察觉说错了话,赶紧蹭上来捋毛,“我这不就是想好好工作么,证明除了当老婆,我也还是有点其他用处的。而且。。。”她委屈地揉着腰,“真的很累啊。”
两个人每一次欢。好,虞瓷总能数次被带到巅峰,而燕铭九往往会凭借好体力从头坚持至尾,直到释放才意味着结束。
“让你早起锻炼,你又不肯起来。”
每晚被你俩轮流折腾,早上能起来就是神了。虞瓷暗暗腹诽,扯着他胳膊不依不饶,“九哥你最好人了,最疼我了!九哥。。。。。。。”
被子随着她拉扯的动作滑下肩头,露出胸口半边红晕,看得燕铭九喉头发紧,想起刚才她被摆成那妖娆的弧度,只觉下。身再度蠢蠢欲动。
“三次,不能再少了。”他抱住她,轻咬着她颈间嫩肉,“以后不许闭眼,不许咬自己嘴唇,还有。。。。。。”他在她耳边低喃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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