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恼羞成怒的冯彪只能将一腔怒火朝着〃风筝〃发泄,在怒目圆睁大声质问的同时,一把将其推离了自己的身体。
眼前所发生的转瞬即逝的一切也让初来乍到的〃风筝〃看不明白,但大概知道是自己进门时的冒失之举惹了祸,只好老老实实地交代说:〃我在家时就看到你们杂志上的地址变了,所以一下火车就让的士司机拉我去四季青饭店,前台的服务员说你们已经退房走了,我问去了哪儿她说不知道,我就想你们的主办单位不是研究院嘛,就打车去了研究院,在文学研究所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一个老头,他说他就是你们杂志的社长,我说我找冯彪,他就告诉我这个地址……哥,我来的不是时候吗?刚才走了的那位漂亮大姐是谁?是我嫂子吧?你们不是离了吗……哥,你别怪我,我就是太想你了,来看看你,为了这一趟出来,我都准备半年了,把私房钱都攒下来,我回去不久就给你写过信,写了好几封,也不见你回,是按最早的那个地址寄的,估计是没收到……〃
冯彪竟越听越气,为她的如此执着而生气,但已不忍心再冲她发火,遂上前两步一脚踹向了门……将那半开的门一脚踹死了,连门上透气窗的玻璃都被震得哐当直响。这一脚似乎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他忽然感到浑身瘫软,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便走回到办公桌前,坐下,点上一支烟,烦闷地抽着,任凭烟雾缭绕,在屋子里弥漫开来……在这一支烟里,他仿佛看见殷雅雅孑然一身地走出了这幢大楼,穿过狭小的校园走到热闹的街上,然后打车回家,回到她原有的生活轨道上去……这时,他并未考虑他们刚刚建立起来的关系还有无挽回的可能,而只是痛苦于她对自己的看法在瞬间彻底改变了,而且是十分错误地改变了!到了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在乎她的看法,如此地在乎她……
〃哥,她真是我嫂子吗?对不起……〃不知不觉间,被他撂在一边的〃风筝〃已来到近前,紧挨着站在他的身前,伸出修长的双臂抱住了他那沉重难支的头颅,抱在自己饱满鼓胀的胸前……
伴随着的额际一团柔软的美妙感觉,一股似曾熟悉的体香蹿入到他的鼻腔之内,唤起了些许冬天的记忆,在那个春节期间几乎无人的大学招待所的大楼里,他和这个来自风筝之乡的小少妇曾有过的醉人体验,那时正值哺乳期的她那乳泉涌流的迷醉神态重又回到了他的脑际……现在,她又回来了,就站在自己面前,他这才注意到一身夏装的她已经减去了冬天的臃肿,显得更加年轻,更加妩媚动人……
〃不是,她什么都不是!〃他这么说的同时感到她全身上下顿时都放松了下来,一下子变得那么柔软,这让他心头一热,感动于她本质的善良。他右手的指间轻轻丢弃了烟头,伸出双手,但却没有去搂抱她的腰,而是直接探到她连衣裙的下摆,并从那里伸了上去……
这一次,她是如此顺从,像是等到了一个盼望已久的时刻。
他亲吻她的私处,埋头于她的连衣裙中……
她开始呻吟起来,〃教室〃空荡,似有隐隐的回响……
她依旧保持着冬天时在床上的灵敏,高潮迭起,喊声震天。
…………
他们双双离开了这座黑暗中的大楼,在勾肩搭背地走过大楼前的一条花园小径时,还交换了双腿发软像在飘的切身感受,并在夜色之中一起淫荡地笑了起来,走出校门,他便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让司机开往距此不远的一个可以吃饭的〃夜市〃……
(bp;在一个露天大排档的小桌旁,两人先是各自猛灌下一瓶汽水,然后便狼吞虎咽地吃起烤肉一类的东西,甚至顾不上说话,消耗严重的身体正急待补充……水足饭饱之后,他才点上一支烟,开始考虑今晚的现实问题。
〃晚上你住哪儿啊?〃
〃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
〃你说得倒简单!〃
〃不方便一起住吗?你不是一个人住?〃
〃是倒是,就是有点……不方便。〃
〃那你帮我找家便宜的旅馆,离你近点的,这回我可是有备而来,想住得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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