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那条赫赫有名的“鸡街”上的几个夜店,洗浴中心的什么玩意的。是最乱的地带。
两批人分开,去迪厅的多了一点,我们这边就三个男生,我算一个,高二的许杰,还有一个高三的帅哥,看穿着气质,似乎是个富家子弟。五个女生。
似乎是觉得和我更有共同语言,许杰走到了我身边,远远的跟在了几个女孩身后。
“这几个妞正点啊。”许杰坏笑着感叹到,“不过不敢上手。”
我也笑了笑,其实我现在和许杰的心态差不多,不过没他这么严重罢了,感情方面,我现在已经够头痛的了。
八个人,一间小包房也不显拥挤,沙发柔软的要命,我恨不得整个人躺上去在这里睡上一夜,不过也就是想想罢了。
服务员也都是化了淡妆,穿着统一的工作服的,帮着打开设备,顺便调好,然后送来了几盘点心,钱灵点东西的时候,价格也让我忍不住咂舌,一瓶雪碧,大瓶的,35元,就连一瓶普通的农夫山泉要20,我虽然经历过,还是感觉肉疼,这价格,何止是翻了一倍两倍?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不让带水进来了,尼玛,唱歌唱渴了,喝的都是人民币。
“又要喝酒的没有?”钱灵点东西的时候问了一句。
我下午的时候刚和手下的人喝过,当即就摇了摇头。许杰也摇了摇头。
“来瓶红酒呗。”这个时候旁边那个高三的帅哥说道,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好像叫高生。
高富帅就是高富帅,还要红酒,说实话,红酒咱也喝过,酸不酸甜不甜的,我甚至感觉还有一股馊味,尼玛,怎么喝怎么别扭,还不如一瓶啤酒来的实在。也可能是我没喝到好的把。
我就坐在钱灵身边,刚刚还是有目的的坐的,至少好拉关系了,虽然我现在似乎已经和钱灵关系不错了的样子。
就看着她勾了一个说不上来名字的红酒,后面的标价竟然几百大洋,她脸上表情倒是没变,我却感觉一阵肉疼,穷人就这样,见不得人大把大把的花钱,即使不是自己的。
等东西全部上全之后,服务员调好酒退出了包间,好像是用红酒兑的雪碧,没见多世面的我,感觉挺新奇的,可是喝到嘴里的时候又苦着脸想一口吐回去,真尼玛难喝。
接着就开始唱歌了,包间里面的灯也关上了,陷入了一片幽暗的光线之中,几个漂亮女孩挺矜持的,把矛头指向了我们三个男生,要我们先唱,高生和许杰两个家伙也挺不讲义气的,把我推到了第一个位置。
我脸皮厚,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就是一会我唱的时候,他们别捂耳朵就行,到点歌那里点了一个汪峰的春天里,我也这一首能拿的出手了,班里面教过。
然后拿过麦克风,回到我位置上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问题,刚刚我是坐在高生和钱灵中间的,我发现在我离开以后,高生往左边挪动了不少,现在中间只剩一点空位,根本不够坐一个人的,这个高生什么意思?难道他对钱灵有意思?也对,一些高富帅,总是喜欢去追一些有挑战性的女人,而钱灵恰恰就是这种。
但是今天我就不能如他意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那个狭小的空位上面,一半还坐到了钱灵的腿上,挺有弹性的。
“要死了?”钱灵叫了一声,在音箱响彻着音乐的情况下有些听不清。高生身子又退了回去,我注意到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
接下来就是我惊天地泣鬼神的歌声,不是哗众取丑,而是确实没有那个唱歌的天赋,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平音还尼玛跑调,估计五音也不全,我自己也表示挺无奈的。
几个女孩都听的捂着嘴笑,就连钱灵也有点忍俊不禁,我这也算是为气氛做贡献了。
接着轮到许杰,这家伙开始装赖起来了,说他就会唱十八摸。
有个女孩问,什么十八摸?许杰说摸奶摸腿摸屁股,还要听吗?几个女的立时没音了。
我却来劲了,嚷嚷着只要他敢唱就有人听,结果这家伙还是耍赖,不唱,说根本点不到这歌曲,还起身去点歌设备上搜了一下,真没有。
我也起身走到了许杰耳边,然后凑到他耳边,“其实我手机内存里有这首歌,你唱不唱?”手机是可以连接到设备上面的。
“草,你给我滚!”许杰吓得不轻,背过众人,对我叫了一声。
然后就把许杰给跳过去了,换高生,他倒是唱的挺好的,天生的,羡慕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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