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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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心浮气躁了:“冷帅,你就不要再开玩笑了,快告诉我,你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是一叶障目,看不清前方的路,所以才会觉得乱,你就像一个瞎子一样,怎么走?”无倩闻言,便开始沉思,呆呆地伫立着,听着师傅高深的教诲,“而那片叶子就是关键所在,就看你能不能放下那片叶子,放下了,你前方的路就可以拨云见日变得明朗了。其实你心底里已经有了主意,只是你害怕再撞到墙上去。再送你一句话‘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要大过执拗,斤斤计较只会让你失掉更多的东西,所以做人一定要学会能屈能伸,才能真正豁然达观。而且有些事情你去做的时候才会发现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艰难。好了,徒弟,我言尽于此,接下来的就靠你自己慢慢悟了,毕竟这是你自己的人生,决择还得你自己来做。我呢该回家给老婆做鱼去咯!”

        等楚师离开后,她便找了块地方坐下,清风习习,轻柔得仿佛丝绸般飘逸着擦过人的脸;水面亦被拂起丝丝澜漪,两岸是那依依绵绵的杨柳,映着那有着细腻波动的纹理的镜子,显得平静而清幽,她的心也随之平复下来,细细思量楚师方才所言,可想来想去还是一无所获。她叹了叹气,起身到附近的公共电话亭,拨通了家里的号码,听到母亲的声音,她心里更觉得澄定了。“妈,是我。你放心,我没有事情,只是有点烦所以出来静一静,爸那边你好好劝劝他,不要着急,更别去盖天惹事,我马上就会回去,到时候我会跟你们解释清楚这一切的。”

        打过了电话,她就直接回了酒店,吃完午餐后一整个下午都在房间里闷着,想着这样可以闷出一个头绪来,然而闷着闷着就有些昏昏欲睡了;这一觉睡得黑甜无比;直到后来一阵敲门声扰醒了她;起来往窗外一看;天已擦黑;远远近近是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迷离朦胧着这单调的夜幕。她抚额,自己居然睡到这么晚了,而那敲门声一直孜孜不倦地响着,她蹑着拖鞋走去开门,一边念叨:“钱芬,都那么晚了我还因为你在家里跟楚师……”

        一开门,无倩就傻眼了,瞪目结舌半晌,她才缓过来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门外的人面无表情,连音调都透着微漠的寒气:“放心,不是钱芬告诉我的,是我自己找来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疯子

        一开门,无倩就傻眼了,瞪目结舌半晌,她才缓过来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门外的人面无表情,连音调都透着微漠的寒气:“放心,不是钱芬告诉我的,是我自己找来的。”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建南,虎着脸色,沉沉的,仿佛大海,表面看似波澜不兴,实际上却是暗流汹涌,指不定下一秒就会掀起一波大浪。尤其是他那目光有一种奇特的深邃,似乎是所有的怒气沉淀而成的,就那样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从那里看进她心里去,搞得她心烦意乱,也想不到他为何如此愠然,只能尽量泰然自若下逐客令:“哦,我现在要睡了,有话明天说。”

        先把他打发走再说,自己此刻脑子懵懵实在没力气跟他纠缠。

        可就在她打算关门的一刹那,他左手一伸,死死地撑着那门,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她终于放弃,气急败坏把手从门上移开,而他依然在推着门,便重重摔到内墙上,“嗙”的一声猝然响在安谧的房间里,说不出的响亮刺耳。她高着噪门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说了我现在不想被人打扰!”

        建南的呼吸有些急促,应该是刚刚的角力所致,但话起说来仍是慢条斯理:“冰冰说看见你今天去找少奇了,是不是真的?”

        无倩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这副样子只是为了这个,真是荒谬,她在心里冷笑,同时嘴上亦在冷嘲热讽:“你也开始怀疑我了是吧?那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相信你?”

        他愣住了,冰冷的表情渐渐低落,但仍强撑着说:“你为什么不解释?我要你解释,你说什么我都信!”

        “随便你怎么想!”她理直气壮,“我真的要睡了,请你离开!”

        他只是咄咄逼人:“我要你解释!冰冰还说你们抱在了一起,到底是不是真的?”

        无倩微微失神,冰冰为什么要这样编排自己?然而还没想深入,就又被他的目光给打断了,跟方才的深邃完全迥然,变得很炯炯有神,咄咄追近而来,如同喷薄的火山,滚烫的岩浆滔滔而来,摧枯拉朽,势不可挡,直至将她吞噬消溶。这样的目光令她慌乱无措起来,而他的话更令她痛彻心扉:“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故意气我?”

        她不知怎么了,居然说:“是,我就是在报复你,也让你尝尝这种被爱人背叛味道是什么样子!”

        “背叛?”他脸色煞白,本来只想激她一下而已,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两个字,“我说过我没有!可是你就是不信。我告诉你,我相信你也没有!我只是想试试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伤我气我?如果这是对我的惩罚,那也该够了。”

        建南的突然转变更令她无所适从,觉得心慌意乱,便口不择言说:“你疯了吗?你为什么没有生气?你应该和我一样生气才对。”

        “是,是我疯了,从三年前我爱上你的那刻起我就疯了,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无可救药地爱着你、想着你,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个需要你去照顾的疯子。”

        、第一百二十二章前车之鉴

        “建南,对不起,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好,就请你先离开,给我一点时间平静。”她咬紧了牙关才说出这番话,而且随即就将他推了出去,迅速把门关上,靠在门背上放任泪水的肆无忌惮。为什么现在每一次见到他自己都会哭得这么厉害?难道真是自己错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伤他,爱情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两个人明明那样相爱,甚至可以倾尽所有只为对方好,可是在不期然的一瞬间;却用彼此之间最珍贵的爱;铸成利刃,毫不留情刺伤他,更刺伤了自己。

        有人说过,爱是这世上最尖锐的武器。这话真他、妈精辟,当你开始拥有爱的时候,就赋予了爱来伤害你的权利,注定了要吃苦,但即使是苦涩的,却仍不肯从心底里放开,无怨无悔地一如既往爱下去。

        其实她只是怕,怕变成第二个戴安心;前人之鉴,她没法不去担忧,万一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该怎么办?自己可以坚持不懈地始终信赖他吗?她觉得如果只有爱情没有信任,那这段感情也维持不了多久,就如安心,因为猜疑是感情之中最可怕的催化剂,什么样深笃的爱情都经不起它一点一滴腐蚀,变得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剩下的只有不堪的忍受,要是这样的话她宁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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