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莫如归。”南墨轻抚着怀里人的长发,如许回答。
嘿!说到底,能怪凌飞什么呢大家在一起玩,本来就应好聚好散的。只是,聚易散难啊!
自己,不也栽了吗
在凌飞这么多情人里,有多少是栽了的呢只怕不少吧,要不然那些人也不会到了该成家的
年龄还没有娶妻的迹象。
看来,不少人都想着等腻了这尤物,再谈娶妻的事吧,要不然,要搞出跟莫如归一样的事,
就不妙了。
可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腻了这妖呢
凌飞就像一道佳肴,要是天天吃,也许总有一天会吃腻,但问题是,你本没机会天天吃,
他的情人太多了,你等都难等上吃一次,何来谈腻的事
“唉……”南墨手指在凌飞的脸上流连着,长长叹息了声。“我们可真是全被你祸害
了。……”
只是这祸害,还让他们觉得很值得很甜蜜很回味无穷。
天字房七号今天来了一个新客人。
“路上有事耽搁了,飞儿可不要怪惊云啊!”
云收雨散,被喂饱了的某人,边慵懒地用手摩挲着怀里情人的肌肤,边懒洋洋地赔着罪,话
里听不出有多少真心的成分,只一双星目带着电,胶在怀里妖诱人的身体上。
凌飞被他得昏昏欲睡,平常大大的桃花眼此时也舒服地半眯着,犹如餍足的猫儿般。意识
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
“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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