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高雅的女子,颇有林下风气。
——这幅画,正是西门潇派人送来的那幅。
凌飞看着这幅逼真的画像,不由触动心弦,想起与母亲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几欲落下
泪来。
勉强忍住心头的悲伤,凌飞将三牲及些瓜果摆在了母亲的案前,心中暗祷上天,愿母亲
在另一个世界,喜乐,宁静。
上完给母亲的供品,凌飞便坐回自己的位子。
“唔,我前两天听到个笑话,你要不要听”身边的叶恒忽的开口。
凌飞本想说不听,但见叶恒的态度相当认真,便只得随他。
却听那叶恒轻咳了两声,慢声道:“话说从前有个地主,雇了两个长工。因为他非常爱
听吉利话,便特意给他俩重新取了两个好听的名字:一个叫‘高升’,一个叫‘发财’。正月
初五早上,地主要迎财神,说吉庆话。天还没大亮,他就怪声怪气地喊:‘高升!高升!’高
升住在楼上,一听地主喊,便赶忙答道:‘下来了!下来了!’地主一听,怒气填心,又不能
说什幺,只好再叫:‘发财!发财!’发财住在马圈里,那儿没有窗子,睁眼一看,到处都是
黑糊糊的,以为天还早,便高声答道:‘还早,还早!’可怜的地主,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其实说起来,笑话并不算好笑,况且叶恒也不是那种会讲笑话的人,只是凌飞看那样一
个一脸沉静的人,正正经经地讲笑话,不由感觉有趣,便轻笑了笑。
“你总算笑了。刚才……我很担心。”叶恒长吁了一口气,轻声道。
凌飞的笑意凝住,看向那人,却见那人眼里,正含着万千的担心,看着自己。
原来,他竟是因为自己刚才的感伤,这才说着自己并不擅长的笑话,逗自己开心。
想到这个,臆间那最后一丝感伤,也尽数散了去,只觉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缓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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