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么此时,凌飞可真正见识到其真正不醉的时候了。上次与眼下暴怒的南墨相比,
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却说叶恒见南墨如此对待小飞,心中不愉,剑眉一轩,正要发怒,却被凌飞止住,凌飞再
不像上次那样,受到惊吓,如今心已大定的他,见到南墨的激烈情绪,也不过像是看到一
个凶烈的江湖人在发怒罢了,于是当下冷冷道:“既然怕堵心,烧了便是。我看过无数次你
侍姬的衣服,还没堵心呢。”
说罢,竟是不理南墨,拉着叶恒,便要离去。
南墨本来从心间涌起的滔天怒焰,听了凌飞此时冷冷一语,竟是噎住。
是的。
他给不起,给不起叶恒可以给得起的东西。
他给不了凌飞唯一,可是叶恒给得了。
但是,叶恒可以给的唯一感情,他,也给得了啊。
曾经无数次,随随便便顶着家里要他开枝散叶的借口,心里很坦然地跟着不同的女人,
名为延续香火,可在心里,实觉这样本就应该,并无任何厌恶之感,甚至,对其中一些比较
柔顺听话的侍姬,他还有着不同程度的喜欢,虽然这种喜欢,自然比不上对凌飞的喜欢,但
显然,他对凌飞的喜欢,那时仍未到爱的程度,只是将自己的喜欢分了几个等级,而凌飞,
不过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个等级罢了。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凌飞并不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个等级,而是,非存在不可的等级。明白
凌飞这次决绝地离去,自己再无半分可能与他再在一起,心里那种突然明白霎时又变成了彻
底的绝望。他本不想要这种没有希望没有未来的明白,然而,心里空洞洞感觉的到来,是
那样的突然,袭击的刹那,除了想尽可能挽留,已别无他法,尽管这种挽留,只可能得到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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