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秦妈定然不敢同意将自己让出,但不排除公孙函会强行掳人,於是当下不做他想,赶紧收拾东西,
离开了小倌馆。
可怜公孙函在秦妈那儿碰了个硬壁──秦妈死活不放凌飞走,只说除非凌飞自己同意她才同意(想想也
是,凌飞带给秦妈的恐惧,可是要远超公孙函的,公孙函对於秦妈来说,不过是个寻芳客,而且还是个
名誉较好的寻芳客而已,拒绝无妨,但凌飞她若敢让出去,保准她活不到明天,所以秦妈这才死活不放
人,只说随凌飞的意思)──回转凌飞的房间,却发现凌飞已是人如黄鹤,一去不复返,不知道躲到哪
儿去了。
待从秦妈那儿知道了前因後果後,公孙函一掌就拍碎了一张桌子,发誓非要将那个小妖逮到,好好“
调教”一番。
可惜凌飞是易容的,他又如何找得到,虽然不久後江湖上窜出个私生活极为不检点的“江湖一枝笔”,
但等他得到他的画像,有所怀疑时,凌飞牵扯的人,已足以让一贯谨慎的他,不敢贸然行事了。待他终
於忍不住找他时,凌飞已经名震天下,再不是他可以掌握、可以弄回蝴蝶谷的人了。
直到某一日晚上,当凌飞高氵朝激情时,那种可人模样,不由勾起了大脑中封存的记忆,於是便问怀里的
人:“我怎麽感觉我好像认识了你很久了似的。”
凌飞心内微惊,但脸上却更不能显露半分,只讶异问道:“如何说”
“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说到这儿,公孙函只觉熟悉的感觉更盛,特别是著怀里这可人儿的身体时,那种感觉就更强烈了。虽
多少年过去了,那种尤物天生的滋味,却越想越觉一样……
正这样想著,却见凌飞气鼓鼓地瞪他:“哼!莫不是你在哪儿玩了个跟我长得差不多的美人到现在还忘
不了他拿我当替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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