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诧异道:“你感冒了?b市的天气是够冷的,回去吃点药吧。”
只有静子通过女孩敏锐的心思,感觉到这个人一点都不喜欢自己,甚至从他的眼睛里还能看得出厌恶。她只能可怜地低下小脑袋,双手更是紧紧拉住萧的胳膊,心里委屈得想着大哥的好朋友为什么讨厌自己。
烧瓶默默开了会车,突然问道:“要不要通知老泥巴他们,这些年他们几个人都在向我打听你的行踪,我只能违心说自己不清楚。其实何必呢,大家都是兄弟,我也知道你是怕连累他们。可,容儿姐姐也是大家的姐妹,多几个人,多几分力量。”
“别说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萧不耐烦地挥挥手,“本来这次我连你都不想麻烦,实在是我不清楚b市到底乱成什么样子,要不然……”
说到这里,萧瀚顿了一下,决定趁此机会给这个小兄弟上上课,他绝对不能走自己的老路,于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道:“赶快忘记你刚才的话!你们是军人,军人是什么,国家的保卫者,要像你想得那样简单:报仇就大伙一起努把力,搭把手,齐心合力把仇人给收拾了,是,这样够痛快,快意恩仇。那你把军人的责任搁哪儿了,到时候军队全乱了,你又把国家的安全有置何处呢。”
第十三章形势(4)
他从侧面看到烧瓶的脸已经被自己说得羞愧不比,于是放缓语气道:“烧瓶,你的性格我了解,你也只是嘴上图痛快说两句,到了真正国家需要你的时候,你不会差于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甚至比其他人都要表现得好,你这几年的作为,你当萧大哥不了解吗。我虽然身在国外,对你这个小弟弟还是放心不下的。知道你的一些情况后,我很欣慰,你现在确实已经长大了,几年来你对国家所付出的血汗一点都不比老泥巴他们少。以后少些冲动,多点心眼,做事灵活点,你会成长为最优秀的军人。”
“嗯,我知道了……”烧瓶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不时地抬起来抹着眼泪,哭泣着的年轻人,又变回了从前那个崇拜着萧瀚、每天跟在萧屁股后面的大男孩。
车中再没有人说话,大吉普栽着三人穿过几条行人稀少的小道,便拐上了宽广的北环城公路,萧看着不时轰隆隆驶过的载满战士的大卡车,偶尔还有几辆笨重的坦克缓缓巡视着,那沉重的体积压得马路似都在无声地呻吟,道路交叉的十字口一排排端着步枪的军人严密地封锁着路口,整个城市的天空都像被即将到来的战争压得喘不过气来,冷幽幽,黑沉沉的。
“林老头还不甘服输吗,这场战争要打起来,让外国人笑话不说,还苦了这里的人们,也可惜了这座文化大都市。”萧叹气道。
烧瓶呵呵笑了,“打不起来的。现在驻防b市的军队根本顶不住叶帅装甲师的一轮攻击,这只军队的指挥官也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所以现在正在暗地和叶帅谈判,我也是从老泥巴那听到的消息,属于绝密。不过林标好像听到点风声,而且他对等待西安的部队来救援明显是绝望了,这几天根据我的观察,老小子是要跑了。”
萧沉默片刻低声道:“主席……主席他老人家好吗?”
烧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咬牙道:“最近些日子,外界根本见不到他那人家,完全是那个臭婆娘和她那个臭名昭著的‘四人工作会议’指手划脚地干预国家事务,这次叶帅如果能顺利进京的话,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叶帅他老人家这次可真火了,也该火了,要不这个国家就彻底没救了,呵呵,只要他老人家拿出当年杀日本猪的英雄风范来,那些跳梁小丑还不立即吓得屁滚尿流。”
说到日本,他又想起车上就坐着个日本女孩,于是便在后视镜里瞪了静子一眼,不满地对萧咕哝道:“萧哥,你是不是要娶这个婆娘?咱可不能要个日本娘们啊……”
“我的事你少管。”萧偷偷看了眼身边的女孩,静子好像没听懂两人说什么,还是乖乖地靠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睛,可能是睡着了。
他心里松了口气又升起一丝阴影:当时自己答应接受静子的感情,完全是因为抱着必死的心理回国报仇,所以不想伤害她般地默认了,说实话,他此刻内心已经由原来的同情应付心理,渐渐被女孩的深情所感动而开始也产生了爱意。
可现在局势大变,如果自己能活下来,中国和日本两国的仇恨,必将是横在两人感情之间的大山。他深深呼吸调节着心浮气躁,不再多想,对烧瓶嘱咐道:“你这两天帮我盯紧点林家,尤其是林公子的行踪,绝对不能让他们轻易地跑了。”
烧瓶脸色轻松地答应一声:“放心好了,现在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林家要想在我们情报部门眼皮底下飞走,头疼死他们。”
两人有点兴奋地谈论起该怎么阻止林家逃跑,怎么整治林家人,想到威风凛凛的林副统帅也被戴个大尖帽,让人们拉出去批判的可笑情景,一时哈哈大笑,他们都粗心地没有发现看似熟睡的女孩眼角渗出一滴黯然的泪水……
呵,大时代的热血飞扬,谁会在意那滴随风飘落的泪…
第十四章杀性(1)
这是一处很狭窄的缝隙,位于一座5层高的筒子楼顶层防护栏下的隐秘岔口,不管是从楼下正前方宽广的机场跑道上,还是附近几座瞭望高台上,都很难发现这座楼顶上会藏着一个危险的客人。
它是个非常好的适合狙击手隐蔽的地方,虽然惊动下面全副重火力武装的军队后,从这里跳下去穿过长长的跑道逃往外面的世界,这条并不算短的路线不是很理想,但它绝佳的隐蔽位置,广阔的视野范围,的确是仓促下能找到的最好狙击地点。
萧静静地趴在紧窄的缝隙下已经五个小时,虽然是寒冷的北方天气,全身依然被汗水濡湿,他身形不敢有丝毫的动弹,遍布军用机场内的数十处警备塔上,一道道锐利的瞭望镜随时会发现任何地方的一点点异动。
他甚至不敢运行一丝丝的能量来让自己快要僵直的身体恢复活力,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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