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涌起一股失望,心想:“她不会是知道我要来躲起来了吧。”想到这里心里不爽,黑着脸走到沙发上坐下来,邓玲马上打了茶水过来请他慢用,张一宁看了看丁洁的电脑,问:“我可以用这台电脑上网么?”
邓玲一听有点为难:“这个,我的这个同事今天没来上班,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她。”
“怎么,老板出差她就翘班了?”张一宁挑眉问。
“不是的,昨天她中暑晕倒了,今天上午才出院。”邓玲连忙解释。
“哦,这样啊,那算了吧。我就坐一会,坐一会就走,你们忙你们的,别管我了。”张一宁说完挥手打发邓玲走。
“好吧,张先生,冰箱里有冷饮,这里还有一个西瓜,我给你切开吧?”邓玲道。
“不
用了,你下去吧。”张一宁不耐烦道。
“好吧,那您有事喊我。”邓玲道。
邓玲上次就看出丁洁不喜欢这个张先生,现在看他居然又赖在这里不走,心里也不太高兴,但是老板既然交代了,无论如何要伺候好这尊财神爷,那么自己还是得陪着小心才好。
邓玲带上门出去之后,张一宁坐了一会,忍不住想给丁洁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但是想到自己这时候打电话过去一定是自讨没趣,就忍不住了。
他起身走到丁洁的办公桌前,除了第一个抽屉是上锁的,其余的都可以拉开,拉开第二个抽屉,里头放着那天那把西瓜刀,还有一些别的小工具,比如开瓶器之类的。
他又拉开第三个抽屉,里头放着几个本子,应该是空白的本子,整整齐齐的放在里头,最上面的一个本子略小一点,封面是朦朦胧胧雾和花,他拿起来打开,在本子的扉页上一首诗:
《雨巷》——戴望舒
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彳亍着冷漠、凄清,又惆怅她静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地,我身旁飘过这女郎;她静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他读过这首诗,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此刻读到这首诗,眼睛里却不自觉的浮现出丁洁的脸庞,他还没见过凄婉迷茫的丁洁,倒是见过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合上本子,忍不住笑了。
他拿起桌上的办公电话拨通了丁洁的手机。
听见手机里传来信诚制衣的介绍词的时候,丁洁连忙的接起电话:“喂,邓姐吗?”
“是我。”手机里传来低沉醇厚的男声。
是你?”丁洁的脸一下子变色了:“你在我的办公室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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