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会儿倒来什麽民族主义了,真会煽情。老庄主,难道你就没怀疑过他别有目的”柳陌仍然支着头,讥讽道。
“尊上,恕老夫愚昧,您指的是”汶於天有些疑惑的望着柳陌。
柳陌示意他上前两步,等汶於天走近了,他附在他耳边道,“图谋你那两位美貌的女儿啊。”
汶於天顿时哭笑不得,也不知该说些什麽。
几位妖神听到这里,已经完全知晓了那银蛟的来龙去脉,钥华站起来,走到汶於天身边,斜眼看着他,问道:“那依汶庄主之见,银蛟他掳我女仆,所为何事”
“嗟,钥华,不是我说你,这还用问没听老庄主刚才说那汶子笙的品吗,喜好女色,荒无度,抓走你那小女仆当然是为了满足他的兽欲,搞不好他几百上千年都没碰过女人了,正饥渴的很呢。”柳陌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事不关己的凉凉说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柳陌这话一出口,钥华和垣修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变,他见自己这番话起到了作用,心中暗笑,便又添油加醋道:“谁知道你那小花经不经得起这凶猛银蛟的折腾,万一她有个什麽闪失,你这短时期内的灵源可就……”又对垣修道,“如果小花出了事,你那位云神妃,恐怕也保不住咯。”
柳陌不知道垣修心中暗自滋长,且日渐浓烈的对花晓晴的情愫,只道他脸色大变是为了云秀芝。
钥华的神色越发冷峻,目光像千年寒冰,他看着汶於天,低沈道:“汶庄主你不必理会旁人的言语,关於那银蛟的意图,你知道什麽,但说无妨。”
柳陌在旁冷笑一声,垣修则急切的等着汶於天的说法。
“尊上,请先恕老夫斗胆一问,那花女仆可是为尊上提供灵力之用”汶於天斟酌再三,开口问道。
“正是。”钥华回道。
汶於天沈吟片刻,“依老夫拙见,汶子笙掳走尊上的灵女仆,恐怕并非为了女色这麽简单,”他看了钥华一眼,後者冰冷尊贵的气势,让他也不敢再多看,继续道:“而是为了灵力。”
其实那银蛟的意图,钥华和垣修在听说他灵力大损之後,就已经隐隐猜到了,现如今听汶於天说起,几乎就可以确定了。
“尊上可是要救她若要救,我灵月山庄定会助尊上一臂之力,只是……”汶於天看着几位妖神的脸色实在不透他们的心思,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可他们并未做出任何营救女仆的动作,甚至没有发出营救的命令或指示,让他一开始,要死了觉得那女仆的生死是不是无关紧要的,可如今一番谈话,却又让他觉得几位妖神还是在意那个女仆的。
“清遥已经在第一时间赶过去了,凭他的本事,救人自不在话下,倒也不用劳烦山庄之力,汶庄主担心的是”钥华笔直站在厅中,身长玉立,举手投足间自成一股迫人之势。
“哦,原来如此,若是清遥尊上去了,老夫的担心倒成了多余,”汶於天缓缓道:“汶子笙虽灵力大损,却通许多术法,一百多年前,他便在水潭上施下禁术,等闲之辈本无法通过,有一定基的修炼者在强行通过时也会消耗大量功力,就算最後能进入潭中,也无法对汶子笙造成任何伤害。不过,清遥尊上乃水之神尊,任何施於水中的禁术,都奈何不了他。”
“想不到那银蛟还有这能耐,遥他应该不会有什麽事吧到现在也没有一点消息,我看我还是去帮他好了。”柳陌听了,隐隐地为清遥担心起来。
钥华转过身来制止了他,“不要轻举妄动,既然那银蛟并非泛泛之辈,打草惊蛇只会适得其反,现如今还是静观其变为上,相信清遥可以应付。”
“哼,清遥是替你冒险去救那花,你倒好,只知在这里说现成话。”柳陌不满的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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