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後,花晓晴不禁有些疑惑,好端端的,她怎麽会来了这里,这是什麽地方
正在她出神的时候,一只脑袋上顶着长长的耳朵,全身毛茸茸的,走路还连蹦带跳的小兔,来到她身旁,对她说:“红儿,你果然又在偷懒,还真被老树说对了,都这个时辰了,还不快去把水提过来。”声音又尖又细。
花晓晴直愣愣的看着他,这显然是一只刚修成人形的兔子,看着他那三瓣红艳艳的嘴唇对着自己一张一合,她表示接受无能。
是的,她能听懂他说的每一个字,可这些字连起来的意思,她怎麽都听不明白。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上好像蒙着一块东西,让她对周遭的感应都不再那麽鲜明,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麽,甚至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喂,我说小红儿,你还愣着做什麽,唉,就知道你要赖我和你一起去,谁让我命苦,交上你这麽个损友。快走吧,再不走,太阳都要下山了。”小兔提起她身边的两只木桶,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他叫自己“红儿”原来自己是叫这个名字吗花晓晴觉得脑海中一片混沌,对这里又人生地不熟,只得跟着这小兔一路行去。
小兔很健谈,一路上那三瓣嘴就没停过,从他絮絮叨叨的话语中,花晓晴了解到,他和自己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兄妹,因为他们都是被老树收养的,老树管叫他白儿,管自己叫红儿。
花晓晴另外一个重大发现则是她在低头取水时看到自己的倒影,娇小的身形上套着一件极不合身的宽大黑袍,头发在脑後扎成一束,五官脸型倒还称得上秀气,只是右面整半边脸全部为鲜红的印记所覆盖!
那印记呈不规则形状,从她右边的额头开始一直可怖的漫延到她的颈部,花晓晴内心大骇,恨不得立时脱下衣服看看身上是不是也有这般情形。
“红儿,你看傻了吗又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再说,你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老树每日让你泡在放满药材的桶里不是没有道理的,你身上的印记已经淡了很多吧。”白儿将自己手中的木桶装满水,拔腿就向来时的路走去。
花晓晴努力平复下心中的震惊和骇然,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回到了属於他们的家。
那个家比花晓晴想像中的要略好一些,进门後有一片小院子,由高低不一的篱笆围着,院中种了些蔬菜瓜果,正对着院子的是一间堂屋,两边各一排休息的房间。
白儿口中的老树,确实是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人,对他们两人既严厉又宠爱,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在看着花晓晴的时候总是充满慈爱,让她觉得很安心,真的有了回家的感觉。
花晓晴就在这个小院子里住了下来,每天清晨,她都会和白儿一起,穿越广阔的草坪,去小河边提水,然後给院子里的蔬菜瓜果浇水,接着帮老树做各种各样的家务活,摘菜、煮饭,吃完午饭,又会再去提一次水,回到家里的时候老树往往已经帮她把泡澡的药桶准备好,倒入热水,她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在里面躺上一下午,晚上,他和白儿一起听老树讲各种各样有趣的故事,听得累了,他们俩就躺在老树的被窝里一起睡觉。
这样平淡悠闲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花晓晴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也适应了自己的身份,她开始从心里认定,红儿就是自己,这个小院子就是她的家。
这日,她像往常一样,在木桶中舒服的泡着澡,双手把玩着各种长的奇形怪状的药材,一会儿後,睡意来袭,眼皮突然变得很沈重,就在她入睡前一刻,屋顶上传来“砰”的一声,她被这颇为响亮的声音吓得睡意全无,立刻从木桶中站起身来,也不顾自己的身子,就开始查看屋内的情形。
当她向屋顶看去的时候,那里果然已经被砸出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窟窿,她顺着那窟窿向下看,在两捆药材的间隙中,她惊异地看到一团闪着金光的物体。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那金光柔和,并不刺眼,隐约可见当中有什麽正微微颤动,似乎受了伤。
花晓晴拿起她方才脱在一旁的黑色袍子,小心地捧起那小团子放在袍子上,又将袍子放在窗边的一个隐蔽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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