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露就这么开始照顾着她,每日喂三次药,换一次药,照顾的周到细心,花晓晴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和花雨露天南海北的聊,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爱说爱笑的样子。
一日午后,花晓晴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等着花雨露帮她换药。
她身后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不知是容琅的药有效还是她本身的恢复能力强,多数的淤青和伤痕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少数还未愈合的伤口也已不再疼痛,她这两天已经可以躺下来睡,那种安心踏实的感觉让她每次的睡眠质量都是极好,力一下子充沛起来,可又无处发泄,每日的消遣就是和花雨露聊天,而花雨露大多时候都很忙,所以每到喝药换药的时候,她总是显得很兴奋。
门扉轻响,有轻盈的脚步声踏进来,花晓晴立刻眼睛亮亮,嘴角弯弯,嘴上说道:“雨露,你终于来啦,可无聊死我了。”
对方没有回答,径自走到床边,轻轻将锦被掀起,露出花晓晴那白皙柔嫩的下体。
花晓晴对这样的沉默并不在意,继续道:“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是为了垣修尊上吗他的身体怎么样了我记得之前他一直在养伤。”说到这里,花晓晴猛然记起什么,低下头自脖颈间拿出那朵白色的六瓣小花来,只觉得心头一热,半晌没有再说话。
身后为她涂抹伤药的手指顿住,炎瑞坐在床边,看着她侧脸和后颈处一抹可疑的粉红,一时只觉中沉闷烦乱。
今日这换药的工作是他抢来的,他在花雨露踏入小楼之时,横空现身,用一双利眼上上下下将那小女仆瞧了个透,然后在她惊恐,疑惑,畏惧的眼神(这是炎瑞对花雨露眼神的理解)中,劈手夺了她手中的药,一阵风似地上楼。
当他看到花晓晴几乎痊愈的娇美b下体后,汹涌的w已随之而起,那么多个日夜强烈克制的念想倾泻而出,他想要她,发疯似的想要进入她,和她融为一体,但即使这样,他仍然用强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了,因为她受的伤,因为她的痛,他帮她上药的手指都是轻微发抖的,可是他听到了什么,她在为垣修担忧!
她是他的人,她到底明不明白这一点!
炎瑞俊逸的脸庞表情紧绷,晶灿的眸中绯色渐起,使他的容貌变得有些妖异,他站起来,从床尾来到床头,俯下身,直视着花晓晴的眼睛,“是我,我回来了。”
花晓晴有一瞬间没有任何反应,大而亮的眼睛直盯着面前的男子,眨巴眨巴,然后终于慢慢醒悟过来,眼神露出惊讶,结结巴巴的道:“尊,尊上,怎,怎么会是您”
炎瑞咬牙,俊脸铁青,“不想见到我!”心里没来由的起了一丝担心,怕她在那次事件之后,对男有了排斥。
花晓晴脑子可没坏,所以她侧过身子,继续眨巴了两下眼睛,清丽可人的小脸上逐渐露出欣喜,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只是没想到尊上这么快就回来了,还请原谅小奴身体抱恙,不能向尊上见礼。”
炎瑞面色稍霁,见她没有排斥他的意思,也便放下心来,又看了眼花晓晴漾着水雾的眸子,中的烦闷早已烟消云散,只化作柔柔的一片,他不禁低下头去,细细吻着她的面颊。
花晓晴没想到炎瑞会突然亲吻自己,一时也不知做何反应,只任凭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等炎瑞结束这个冗长而绵密的亲吻,抬起头来又要看她时,花晓晴本能的避开他的目光,觉得害羞又尴尬,于是干干的笑了两声,“呵呵,那个,小奴的身子不碍事的,尊上不必挂心,等过两天,哦,不,就明天,就可以服侍尊上了。”
“哦明天你服侍我”炎瑞反问道,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笑意。
花晓晴涨红了脸,回道:“嗯,小奴本来就是尊上的专属女仆,服侍您,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知为什么,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几乎细若蚊吟,又在陡然间变为一声大叫,“尊上,您,您干嘛啊”
“没干嘛,继续帮你上药而已,你这么一惊一乍做什么。”炎瑞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到后面去了。
花晓晴的心怦怦地跳,原先她以为帮她上药的还是花雨露,当然觉得没什么,可现在,是炎瑞在帮她带上药啊,且不说他们是一男一女,就光是身份上的差别,这事怎么着都轮不到他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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