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挂念花晓晴,花雨露虽日日向他禀告花晓晴的身体状况,他到底还是放不下心,非得亲自来探望一番。
他穿一袭淡蓝色儒衫,外加一件丝质的纯白纱衣,腰间束一条两指宽的白玉腰带,整个人愈发显得儒雅俊朗,飘逸优雅,走在石子小路间,频频有灵月山庄的婢女偷偷看他俊美的身姿仪态,他只作不知,一路分花拂柳的朝小楼而去。
将要推门进入之时,忽然听得里间传来一阵怪异的响动,他凝神细听,心下顿时了然,一股无名的火气上涌,使他优雅平稳的神色完全裂。
听着听着,垣修再也顾不得什么,一掌将门板拍开,掌中的气流猛地窜入房内,将床前六尺高的美绣花八开屏风扇倒在地,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激起一阵烟尘弥漫。
避无可避的,床上两人正在交合的姿态,全然落入了他的眼中。
事已至此,垣修也不避讳,三两步踏入房中,沉声道:“炎瑞,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她还是个病人!”
这连番突来的变故,让花晓晴沉浸在中的身体打了一个激灵,头脑清醒了不少,她侧过头,见垣修已经踏进房中,正在指责着炎瑞,只觉羞愧难当,立刻拉过一旁的锦被,将自己的小脸全部埋进去,她,她,要羞死了,不要再见人了啦。
她对垣修原本也没什么,只是后来事情全都以出乎她意料的轨迹在发展,她知道垣修对她好,好得让她有些不敢承受,他和她之间,啊哟,不要想了啦,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现在也看不到,听不到……
炎瑞看着身下的小女仆渐渐从中挣脱出来,变成了鸵鸟样,但他可不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她。
对于垣修的突然出现,本激不起他心中的一丝涟漪,他正在兴头上,不做完,他是不会罢手的,于是,他仍然维持着骑跨在花晓晴身上的姿势,浅浅的抽送着,懒洋洋的道:“我在做什么你现下还看得不够清楚”
垣修几步走到床前,尽量不让自己去看那埋在锦被中的小小身影,盯着炎瑞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她还是个病人,本经不起你这样折腾,快放开她!”说着,便动手去扯炎瑞的身体。
炎瑞伸出一臂,格开他的触碰,绯色的眸子回视他,语气渐渐生硬,“她是我的女仆,我怎么对她,都轮不到你来管!”
垣修心中一窒,就因为他这样天经地义的语气,他深吸了口气,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一字一句道:“这里是我的地方,人也是我带回来的,我不想再看到她受到哪怕是一丁点的损伤!”
炎瑞明显的感到锦被中的小小身躯一震,连带的小口也一张一合的抽动起来,他猛地一个深,直将rb捣弄到了她的甬道深处,头挤按着她的敏感点,来回研磨。
“啊啊啊……瑞……那里不要……哈……”尽管闷在被子里,花晓晴的叫声仍然十分清晰的传出,虽然叫过之后,花晓晴用被子更狠命的包住了自己的头脸,但也已经无济于事。
炎瑞露出一脸得意的舒爽表情,斜着眼睛看着明显回不过神来的垣修,“看到了小爽着呢,不用你瞎心,”一边伸出手用力的与花晓晴拔河,“乖晴儿,快别这么捂着了,会闷坏的。”
花晓晴的力气又怎么敌得过炎瑞,何况还在身下着一rb的时候,不一会而便缴械投降了,任由娇艳的身躯同时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下。
垣修不是没有看过花晓晴的,也看过她与炎瑞欢好的场景,不过此时,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覆满薄汗的小脸,在中透着粉红的肌肤,微微凌乱的青丝,撑在身前微微发抖的小手臂,以及与炎瑞紧密相贴的下体……竟然无一不令他血脉贲张。
炎瑞完全无视垣修,或者说是他故意要刺激垣修,继续着身下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狠,直得花晓晴的下体水泛滥,口中求饶不已。
“瑞……啊啊啊……小奴不行了……啊……好深……”花晓晴心中痛恨着自己的荡无耻,垣修明明就在旁边,她还能叫得如此,可她此时已无法驾驭自己的身体,只能任凭炎瑞控亵玩。
“垣修,你好大的雅兴,看来是准备从头到尾好好欣赏一番咯我是无所谓,倒是这小,自从你来了之后就百般不自在。”说着,炫耀似的狠狠揉一把花晓晴丰满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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