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园有点发晕:“你不是送给我永远快乐的礼物,礼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呀?你怎么还惦记呀!”
金月夜凑近他,柔声说:“傻丫头,礼物就在你脸上,我要兑现!”说完,火热的唇瓣如蜻蜓点水似的,在园园的唇角亲了一下,满脸通红地闪开,深邃的眼神如深潭似的望过来。
到了这一刻,园园才明白,当初金月夜索要的礼物是什么,心如鹿撞般地跳动,双唇细腻的感觉,如过电似的蔓延到全身,一时间身心战栗。
忽而,转化成怨气盯视过去,暗想:金月夜,你真腹黑,原来你早有预谋,可怜我单身幸福生活就要为你结束了,既然你腹黑,我就好好‘管教’你。
想到这里,园园看他吃了一口就要跑,眉毛上挑,恶狠狠的语气:“每天打一次电话汇报,离美女远点,要叫我知道你搭理别人,你就再别来找我。”
金月夜看着园园的样子,心里一阵狂喜,傻丫头果然剽悍,连连点头:“放心,一定按照‘我家园园’的指示去办。”笑着离去。
园园看着金月夜离去的背影,怎么又是‘我家园园’,看来这个称呼去不掉了,转念又一琢磨,心里有种别样的情绪涌上心头,顿时感觉温馨一片。
……
事情结束了,她看到哥哥常宝每天阴沉着脸,心生怜悯:“哥哥,现在案件已经结束了,你烦恼也没有用,趁现在我在家,出去玩玩,我在这里盯几天,阀门厂还有江大爷,我不懂的就问他,等我开学你再回来。”
常宝最近心里很窝火,一想起和王楠的事情,心里就发堵,一股烦闷之气萦绕在心,这件事虽然是张洪江的责任,未尝没有王楠自身的原因,如果没有那张照片做导火索,一切都不会发生,再说,没有王楠的刚愎自用,如何会把事情弄到这个程度。
当时,她和张洪江的感情纠葛分手以后,必定是心里非常难过,没有感情,她怎么会难过,喝的人事不省,差点叫别人占了便宜,如果不是遇到他,她的结局绝不会好,常宝救了她一次,没能救了她第二次,如果和她结成了伴侣,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王楠的心里根本没有拿他当亲人,也许只是未来生活的筹码。
常宝越想心里越难受,绿帽子虽然没有戴上,但是这五味俱全的滋味实在难咽,出去走一走也好,想到这里,他对干妈和妹妹说:“也好,阀门厂现在基本步入正规,一些琐事,你和江大爷商量着办,我出去玩几天就回来。”说完,又交代了一些小事,走了。
粗心的大兵哥按自己的思路想事情,嫉妒之火掩盖住了女孩细腻的心思,当又一个朝阳升起,新的一天,展现出了更加绚丽的色彩,王楠逐渐被选择性地遗忘了。
阳光从窗棂中照射进来,屋里是悠闲的两母女在聊天。
王妈妈对园园说:“按你的意思,已经在司法公正处把阀门厂的产权协议分割明白,你哥哥常宝拿阀门厂的40%股份,你江大爷10%股份,咱们娘两拿50%股份,一半的股份足够咱们娘两花的了。”
园园赞同地点头,对妈妈说:“钱够花就好,下学期,金大哥在大附近给咱们找到房子了,等开学,妈妈和我一起过去吧。”
王妈妈一听,高兴地说:“好呀,我这几年,就惦记你,想去你学校看看,也走不出这个家,现在如愿以偿了。”
时间已经进入八月,骄阳照耀着大地,带给人们一片炎热,风带着几丝烦闷进入家庭,肆意地在人们的脚边穿梭而过,把烦恼发泄在路过的所有地方。
金月夜回到市,就被父亲叫到书房,只见金奎轻轻地敲击着桌面,沉吟了一会:“听说你最近请假跑市转了转,又去b市帮助侦破案件,现在警局这么忙,你年纪轻轻,不好好工作,到处乱跑什么?”
金月夜尴尬地说:“爸爸,我有点个人的事情去处理了。”
金奎冷着脸,眼中灼人的光线射了过去,声音高了起来:“个人的事?我听说你处了个女朋友,是你女朋友去市玩,你跟去了吧?你这么大的人了,交个女朋友无可厚非,但是,整天围着女人转,我们老金家也没有这样的先例,希望你好自为之,交朋友要找通晓事理的,别找拉男人后退的姑娘。”说完,看书桌上的文件,不理他了。
金月夜刚想解释,金奎不耐烦地摆手叫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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