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华跟在陈一阁的身后,走了几步,不放心的回过头担心的对陈晓许说:“晓许,乖一点,恩?”
陈晓许坐在刚才父亲的位子上,冲他咧着嘴笑笑的点了点头,极勉强。温玉华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长发,还想说什么,却停了下来。
陈晓许推了推他的腰,收起了眼底的恐惧和伤心,牵过妈妈虚弱的手,对温玉华开玩笑:“喂,我妈妈等很久了,你快点去啦!”
叶七遇配合的嘟了嘟嘴,温玉华不敢怠慢,随后便跟着陈一阁出去了。
陈晓许在上来的电梯上听老管家大慨讲了一下母亲病情发作的时候的情况。
当时,叶七遇正在跟陈一阁在下跳棋,陈一阁自从叶七遇查出病情后便对公司的事撒手不管,专心在家陪妻子,那天晚上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晚饭,叶七遇说要下棋。饭后,陈一阁电话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后,吩咐佣人下班,拿出一幅跳棋跟幼稚的妻子对弈。
然后,中途叶七遇便在陈一阁上洗手间的那两分钟里晕倒在沙发上。
当时的陈晓许就在温玉华的怀里,红着脸害羞的感受幸福的味道!
但可惜的是,幸福女神,并没有对我们这位洁癖面瘫女青睐有加。
陈晓许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头靠在妈妈的身边,像个受伤的婴儿。
叶七遇说了几句话呼吸都困难了起来,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脸更白了,她努力的试着平静了下来,抬手摸着身边的女儿的脑袋,笑着扭过脸来对她说:“丫头,去帮我倒杯水来。”
她嘴上还带着氧气罩,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扑在冰冷的透明罩上,瞬间变成了纠人的白雾,那白色衬的她苍白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陈晓许看的心惊胆颤,她忍下心上的紧张,笑对妈妈,温柔的说:“好。”
叶七遇患的是一种极其罕见的重病,任陈一阁身家过亿,这几年来寻遍全国以及全世界,也没找到对症下药的病方。
一年前,得到这个消息后的陈一阁父女,如睛天霹雳一般,而后,发了疯一般用尽两人所有的人际关系,希望能寻求到诊治叶七遇的办法,无奈,万事上帝都有安排,命数天注定,茫茫人海,既没一人能做到。
后来,还是当事人安慰两人,成事在人,谋事在天。
陈晓许端过水在妈妈的唇边,一手拉过枕在她身下的枕头,小心的扶着她靠着,一手端着水努力不撒在她身上。
叶七遇全身没有一分力气,靠着女儿手上的力才一分一分的往上挪了挪,等靠好在床头的时候,她额头上竟全是汗珠。
一个动作下来两人都是累极,叶七遇呼吸变重,捂着胸口,脸色越来越差。原来苍白的脸上,挂着汗,皱着眉头,很是痛苦。
陈晓许吓的赶紧去按床头的铃,伸出去的手却被她拦在空气中。
“没事。”叶七遇拉着女儿的手,摇了摇头,阻止她。
“可是,妈…。。”陈晓许看着母亲难看的脸,担心的反驳。
叶七遇左手拍了拍她的,忍过那钻心的疼后,咧嘴笑着说:“我没事,不要叫人,我想跟你说说话,人多不方便。”
说完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整个脸涨的透红,陈晓许手忙脚乱的伸手到她背后小心的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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