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许喝了口红茶提神,笑着说:“加拿大的天气总是让人泛困,不比市。”
黎尘更听她这样说,忍不住的嗤她:“呸,加拿大的枫叶举世闻名,我想看都看不到,你居然只睡觉,猪。”
陈晓许换了只手接电话,看了看远处的枫树,说:“同样是树,市的槐树不比它差。而且,现在还没到看枫叶的时候呢!”
黎尘更接道:“听你这意思,是打算定居在加拿大了?不回来了吗?”
陈晓许是觉得的加拿大很好,但是说到定居,还不是特别的确定,她一口否定,接着笑骂黎尘更:“谁说的,我还是喜欢市一点,冬暖夏凉,哪里是加拿大能比的。”
黎尘更在电话那边听到她说话,只觉得现在的陈晓许跟以前的那个陈晓许明显的不一样,心里也替她感觉高兴,便回:“呵呵,丫还挺爱国的,不枉祖国养大你成人啊。”
陈晓许哼哼道,困的话都不想说。
黎尘更见她这样,也没多说,只是挂电话的时候特别提醒她注意身体:“好了,瞧这个猪样,八成是想睡了,不管怎么说,保重身体,回国通知我一声,恩?”
陈晓许这才挂了电话,迷迷糊糊的躺在摇椅上,睡了过去。
十月份的加拿大,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普照,那带着温暖细碎的光透过云层照在睡着的陈晓许身上,反射出了透明的芬芳。
黎尘更几乎能想像出那个面画,心里一阵阵的发酸,忍着眼泪挂下了电话。
她手里握着手机,回过头来,对程除说:“听完了?那麻烦你出去关上门。谢谢!”
程除没有接她的话,也没有要打算听从她的话从这个房间出去,他只是站在窗口,背对着黎尘更,挺拔的背影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说:“黎尘更,你哭了是吗?”
他总喜欢叫她的全名,黎尘更,黎尘更的叫。
黎尘更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可以底气很足的猜透她的所作所为,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回头,就能知道,现在的她心里在流泪。
尽管她的眼睛没有流泪。
可他偏偏就是知道。
想到这点黎尘更就有点失去控制,她几乎是把枕头砸在他的身上,说:“滚。”
程除背后像长眼睛一样,一只手就抓住了那只枕头,回过头,面无表情对她说:“哭什么,恩?”
黎尘更挑了挑眉,撇着嘴,一副你有眼无珠的样子:“该哭的是你。”
程除笑了,笑的很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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