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勾嘴角,跟着程除的脚步进了电梯。
程除按下了负二楼的电梯键后便靠在一边闭目养神,嘴角似有若无的带着鄙夷的弯度。
温玉华瞧着碍眼的很,按了关闭键,电梯门缓缓关紧,一室无言。
出了电梯,便是医院的停车场,温玉华走在程除的身后,紧皱着眉头,走了几步便有些不耐烦了,对着前面的那道黑色人影,道:“有话便说,温某还有事。”
程除却似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
温玉华气的眉头打结,好看的眼睛里似有心火在烧。
他停下,打量前方的程除,哼了一句,转身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可没走几步,便被一辆黑色汽车硬生生的堵了道路。
他透过车灯打量车内的程除,长脚往前走了几步,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座了进去,驾驶座上的程除眼睛却没有看他半分,只是直视着前方,手指敲慢腾腾而有节凑的打着方向盘。
温玉华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气呼呼的用力关上的车门,发泄自已的不悦。
程除打着方向盘,车平稳的驶出了停车场。
一路上,温玉华只看窗外,不欲与他多说。
程除却开口了,他说:“温少火气倒是不小,不知是恼我,还是恼谁?”
温玉华还是望着车外,盯着高速公路旁的大树,道:“程公子明知故问了。”
可不是明知故问么。
程除居然笑了,开了车窗,吹风,又抬手放了首汪峰最出名的歌,无事人一样跟着哼。
温玉华只觉这人没心没肺,看了眼无人的高速路,提问:“这是去哪?”
本就这么一问,也没指望程除会答他,却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关了音乐,慢吞吞的答道:“去看陈晓许的母亲。”
对了,陈晓许的母亲是被娘家带回了市,只留一个牌位在陈家供陈父悼念。
温玉华点了点头,又继续看窗外。
一个半时辰后,温玉华看着墓碑上笑容依旧的陈母,脑海里闪过那张明眸皓齿的脸,羞愧之情爬上心头,无语望天,一时凄凉。
他慢腾腾的跪下,低着的头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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