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是前者还是后者？
苍靳目不斜视，低沉地道：“走吧，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嗯。”
有半人高的草丛做掩护，他们避开了看似温驯的灵兽，绕到森林里，在森林里发现了一个碧色的小潭，欣赏地走了过去，蹲在潭边，泼了些水到脸上，清洗沙尘。
顾青脱掉鞋，撩起袍摆，挽起裤腿，赤脚踩在水里，再撸起袖子，露出皙白的手臂，弯腰在水里摸了摸，摸到几块光滑的石头，朝坐在岸边的苍靳丢去。
苍靳轻松地接住，摊开手看石头，问道：“这是什么？”
顾青扬眉，笑道：“土特产。”
“土特产？”苍靳狐疑。
“黄永乐的同桌不是说要土特产吗？把这带回去，就是现成的土特产了。”顾青哈哈笑道。
苍靳捏着石头打量，发现这玩意儿确实称得上土特产，表面光滑，颜色鲜亮，比雨花石还漂亮。他随意地丢进储物戒里。
在沙漠里烤得快脱水了，这会儿在水潭里泡了会脚，舒服极了。顾青淌着水来到苍靳身边，挨着他一起坐在巨石上，随意地甩着脚上的水珠。
“饿吗？我带了好吃的。”顾青拿出一个食盒，打开盖子，六个紫菜包饭团整齐地摆在里面。
苍靳拿了一个，咬了一口，含糊地说：“好吃。”
顾青也拿了一个，慢慢地吃着。“我特地向餐馆订的，共订了五盒。”
“这么多，吃得完？”苍靳问。
“本来打算和其他人一起分享，哪知就我们俩被吸进这个奇怪的地方。”顾青几口吃完，喝水解渴。
一个不管饱，三个吃下去刚刚好。
“这是境中之境。”苍靳道。
“境中境？”顾青拧着矿泉水的瓶盖，灵光一闪道，“也就是说，山海秘境里还有秘境，像俄罗斯套娃一样？”
苍靳不知俄罗斯套娃是什么，但大致懂顾青话中的意思，他颔首。“境中境不只一个，有可能是无数个。”
“这可不妙了。”顾青举目望向森林后的高山，“怪不得进过的前辈描述都不一样，显然他们闯入了不同的境中境。”
“嗯。”苍靳道，“休息好了吗？”
“好了。”顾青套回鞋子，放下袍摆，跳下巨石，活动了下四肢。“不管如何，既然来了，便探险到底，管它有几个秘境。走，我们去山那边瞧瞧。现在我的第六感来了，那边一定有所谓的传承。”
“比一比？”苍靳问。
顾青扬眉。“比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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