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愁肠,千思万绪,缕缕情丝渐成空。
高雅珍心里的苦与痛让她很想大哭,谁也想不到她这个天之骄女会被人算计,会沦落成为别人的棋子。怪谁?怪她自己识人不清呀。
如果不是她太爱上官炼,如果不是她放不下,史湘雨就不会借机让她对上官炼下药,她就不会再找史湘雨想办法,也就不会逐步落入史湘雨的手里。
说到底,终是情字害了她呀。
一瓶酒水入肚,高雅珍的意识还是万分清晰,她想醉,醉了什么都可以不管了,都可以抛开。
可她的酒量不错,两瓶酒其实都不能让她醉,何况还是红酒。
想到傍晚时分跟随史湘雨到郊外去,和龙煜的合作,她的心更是充满了绝望。
她的未来是什么?死?还是坐牢?
无论是什么,她的未来都不会再有美好了。
她爱上官炼爱了那么多年,也追了那么多年,结果就是她的执著害了她呀。
如果她能放下那段苦恋,说不定此时她已经幸福地嫁给了爱她的男人,幸福地生活着,说不定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事情发生。
不知不觉,两行悔恨的泪水涌出了高雅珍的眼眶,慢慢地顺着她的脸下滑,滴落在酒杯里,融入酒水当中,她,一饮而尽。是酒,是泪,是痛,是苦,全都要往肚里吞去。
她的人生算是毁了。
冷不防一只玉手伸来,夺走了她手里的酒杯。
“别再喝了。”贝若雪在她的身边坐下。
高雅珍抬起泪眸看向夺她酒杯的贝若雪,贝若雪此时化了妆,但外形还是很相似的,高雅珍怔怔地看着她,喃喃地叫着:“贝若雪?”
可能吗?
高雅珍把贝若雪打量一番,然后苦笑地摇了摇头,觉得贝若雪不可能穿得这般性感,再说了贝若雪眉心间没有红色的肉痣,左脸更加没有红色的月牙儿胎记,眼前这个女人只是看上去像贝若雪而已。
“我不叫贝若雪,我叫沈筱苋。”贝若雪报上自己的假名,然后关心地看着高雅珍,问着:“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高雅珍从她的手里再次夺回了酒杯,替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淡冷地应着:“与你无关。”
她躲在这里喝闷酒,垂泪,多多少少都与贝若雪有关联,如果不是贝若雪的存在,在她苦追了那么多年之后,或许上官炼会接受她的。可是有了贝若雪的存在,就算她做得再好,在上官炼眼里也不如贝若雪的。
她恨贝若雪,哪怕眼前这个人不是贝若雪,可是和贝若雪长得相似,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一模一样,她就不会有好感,更不会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
贝若雪看到她又想喝那杯酒,她再一次抢过了酒杯,低吼着:“别再喝了,我看到你都喝了一瓶了,你有什么心事,你可以说出来,别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闷酒的。”
“与你无关,你凭什么管我,我喝多少都是我的事,不用你假好心,陌生人而已,朋友都会算计我,陌生人会关心我吗?”高雅珍夺回了酒杯,一口气就把那杯酒喝了,然后接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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