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讨厌我也是正常,呵呵……”
穆千黎抚抚太阳穴,回头看向外面,雨竟在不经意间停了。这雨果然是来得快,停得也快。
穆千黎抱起兔子,不愿再多说一句话,便迈出庙门。
“美人,你说我们一日两次偶遇,算不算是有缘啊。”卓少梓不依不饶的在后面说道。
“嗖”的一声,一道寒光闪过。已经抵过卓少梓咽喉两次的匕首“啪”的钉在了庙前的柱子上,还在微微颤动。
“好险。”卓少梓斜眼瞄瞄匕首,心有余悸的抚抚胸口。
再回头看时,穆千黎已经走远。
穆千黎没出小庙多久,便看见云梅握着一把折纸伞向自己跑来。
“小姐,你居然撇下我,一个人偷偷跑出来。你看你衣服都湿了,一定是淋了雨。得赶快回去换件衣服,不然会染上风寒的。”云梅数落道,拿出手绢为她擦水。
“咦?这是什么?”云梅注意到穆千黎手中的兔子,兔子的毛也是透湿,不仔细看都辨别不出来这是兔子。
云梅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手指摸到一坨软软的、毛茸茸的东西。本来睡得很香的兔子一个激灵,猛得抬头,两只红色眼眸充满了愤怒,还扬了扬两颗大门牙向云梅示威。
“原来是兔子啊。”云梅被它瞪了,一点怕的感觉也没有,又伸出手去摸了摸,“好软哦。小姐,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啊?”
穆千黎笑笑,“它是我从那个最没出息的皇子手里救出来的。”
“最没出息的皇子,小姐说得是皇三子?”云梅边说边用手来回拨弄着兔子,完全不理会兔子的示威。
穆千黎干脆将兔子塞进了云梅的怀中。兔子颇有些不情愿的在云梅怀中挣扎了半响,但也无可奈何。
“不是他还有谁!”穆千黎愤愤道。一想起那个好色的皇子她就来气。
“咦?这只兔子受伤了?”云梅这才注意到兔子腿上包的手绢,隐隐有血映出来。
“是被皇三子射中的。”穆千黎答道。
“原来他还会射箭啊。”云梅惊呼道,然后想了想,说道,“不对,一定是误伤。他怎么可能射中东西。”
穆千黎叹气,心中却也表示了认同。连自己的丫鬟都这么说,可见皇三子在大众心中的形象,除了吃喝嫖赌一无所长。
主仆二人外加一只兔子有说有笑的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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