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果然范奎说得对。孩子是你的软肋,你可以不在意一切,但可以为了孩子做一切。”
是啊。为孩子做一切。他的孩子。
为什么……他明明失去了记忆,她还是不能摆脱他呢……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在这痛苦里徘徊,让她上一个杀父仇人的床!
一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落下。
这个男人,卓少梓……
他像一头饿了整个冬季的野兽,如饥似渴的掠夺她。她仿若柔若无骨,靠在他身上。他的下身早已高高翘起,他扶著它,抖了抖,龌龊的液体落下来,滴在她的腿上,滚烫炙热。
她额前的碎发散下来,遮住眼睛。
她不想试图反抗,因为反抗也是徒劳。宫内的药,见效总是非常快。而且她的药量,很重。其实她的内心深处,也是渴求的吧。想要他的一切。她也会为他有别的女人而感到心痛,也会嫉妒,也会伤心。只是她掩饰的很好,他完全没有发现。
终於有东西顶住她的穴口,心跳在那一瞬间停止跳动。他往前一挺,撞入了她的身体。真是紧致的幽穴,紧凑而温和。她有些痛,身体骤然收缩,正好将他的下身严严包裹。那是极度欢愉的感觉。
他根本不可能让自己停下来了,即便现在有人拿着匕首顶着他的脖子,他也不可能停下来。
她发出低声的呻吟,用模糊不清地声音唤他,“少梓,少梓……”她的眼角仍有泪。
他有一瞬的失落,却很快被情欲掩去。他情愿沉浸着这虚幻的假象之中。至少在这一刻,她是他的,她的身心都是他的,不可能再有别的男人。
他将她眼角的泪吻去。
她和他几乎是胸膛贴着胸部,他心脏强而有力地敲击著胸膛。血液迟迟往身*动,浑身的热度都凝聚在了一处。心跳声越来越大,呼吸灼热而粗重。
她的肌肤莹白如雪一般,纤指轻轻地捏着拳。她发现他在看她,醉心一笑。那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笑容,就在他眼边,缓慢绽开,绽放,然后消逝。
穆千黎,果然是最美的女人,再没有人,能比她更美了。
她的手心覆盖住他的乳尖,她的指尖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滚烫,烫得他身子一颤。明明被下了媚药的是她,为什么他好像中毒更深。
她睫毛浓密的不像话,扑簌得像两把小扇子,看着他,他在她眼里,深深烙在心里。
他抽离了她的身体,一种比痛更难让人忍受的感觉窜出,瞬间席卷了她的身体。
那是一种巨大的空虚,无穷无尽的空虚。身体变得好空,空空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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