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要不要救人?”那小太监也没想到会闹出人命,声音颤抖地问道。
“哼,一个孽种,圣上巴不得他死呢。救什么救。”秦嫔虽然心里也紧张,嘴上去硬着。
话音刚落,便看见穆千黎扯去身上的夹袄,跳进湖里去。
……
“圣上,穆嫔娘娘小产了……”
宫宴上的音乐戛然而止,卓少梓问了一句,“什么?”
“穆嫔娘娘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刚刚小产了……”
三个月的身孕,必定是他的孩子。还没有得到孩子的欣喜,就是失去孩子的噩耗。是他,冷落了她,没有护住这个孩子!
“小公子不甚掉入太液湖,穆嫔娘娘为了救孩子……”
“说,是谁?”他拧起小太监的领子,“是谁让孩子落水的?”
小太监被他吓得脸色发白,“是……是……秦嫔娘娘。”
他掀案而去,留下一席噤若寒蝉的妃嫔。
主人都离去了,宴会自然不欢而散。两个小秀女交头接耳道。
“不甚说穆嫔失宠了吗?”
“是因为孩子吧,毕竟圣上还没有子嗣。”
“秦贵嫔那么受宠,肯定不会有事的吧。”
“我看也是,大概也就象征性地罚禁足一两个月。”
一个淡淡的声音却*她们的谈话,“秦嫔这次,必死无疑。”
两个小秀女慌忙行礼,“贵妃娘娘!”
夏水菡再没有说什么,慢慢走开去。在这世上,没有人能比穆千黎在他心中占据更重要的地位。穆千黎是最重要的,而且是唯一。是他唯一爱着的人。可笑秦嫔一直以为自己得宠,为所欲为。
卓少梓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她一直在出血,血流满了衣裳。垫在身下的布片换了一块又一块,却总是在瞬间又被浸透。大片大片的血,从她娇小的身躯里流出,比她最爱穿的红衣还要鲜艳,红得触目惊心。她的脸色白得可怕,连一点红润都没有。
他不敢动她,只能拉住她的手,靠得尽量离她近些,“千黎,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有血从她衣上沾在他衣上,耀眼的皇袍被浸湿了一片。
穆千黎*轻轻动了动,他凑过去听,她一直在念两个字,“孩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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