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很久,方才作罢。
白静桃抬起手背擦着嘴角的血渍,问,“你为什么突然吻我?”
“你明天晚上打算和男人去酒店开*房吗?”
“明天刘局太太过生日,不去。”
“哦?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明天刘局太太不过生日,你就会去了?”他的声音透漏着危险的讯号,白静桃轻轻点了点头,无奈的回道,“卓越,你知道的,这是我谋生的手段。”
“谋生的手段很多,偏偏你选了一条最脏的。”
“是最脏的,却是来钱最快的!……卓越,一个女人想要钱,没有比从男人身上赚来的更快。”她应声反驳,“卓越,你命好,一出生就是富贵之家,自然不明白,我们这种穷人的疾苦。”
“是,我是体会不到你们穷人的疾苦,但是我也知道一句话:就是人再穷也不能没了骨气!”
她掩口,痴痴地笑了起来,讥讽道,“你们有钱人有两个典型的心态:1。对穷人说教,2。总想一活千年。净说点人的本能常态,典型的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看着她,然后眉峰一皱,吐出四个字来,“不可理喻!”
她就那样弯弯笑着,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卓公子,你知道我爱你,以后不要突然吻我,你向来知道我脸皮厚,又自作多情,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你爱我。你对我……情不自禁!”
卓越黑眸幽深,晦涩如海,盯着她,目光一瞬不瞬,白静桃读不懂他的目光,忍不住自作多情的问道,“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你说呢?”
卓越没有正面回答她,抹了一把嘴角,转身进了房间。
门没有关,白静桃愣了一下,走进了卓越的家。
她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了卓越的房间。
卓越的房间,就想他的人一样,很温暖,房间以暖色调为主,不奢华却简单。封闭式的玻璃阳台,种满了植物花草,花草长得很好,透过微敞的推拉门,又花香飘进客厅。
心弦被人捻了一下,白静桃胸口流淌过又酸又涩的东西。
她赤着双脚,踩上长毛地毯,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前坐了下来。
桌子上摆着电脑,电脑的页面开着,卓越的邮箱有一封新邮件,白静桃凑过去,看到上面写着:
越,婚礼的事情你做主就行,我穿什么婚纱,戴着什么戒指都无所谓。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爱卓越,如果一个女人爱男人,对待婚礼,绝对不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
心下一动,白静桃朝卫生间看了一眼,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流声。卓越有洁癖,一定是刚刚吻了她,闲她脏,又开始洗澡了。
白静桃的手放在键盘上,敲敲停停,斟酌再三,最后写下了这么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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