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尉气得真想爆粗口,他奶奶的他还能怎样!他真想按倒那个女人撬开她脑壳看看她整天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麽!
有些问题即便是再聪明的人也没有办法完全理解。
祁尉一整天面色阴沉的坐在办公室里,他把手里所有的工作都直接推给了穆克琛。自从那天和孙琦筠吵了一架後,她就又像消失了一样,打她的手机关机,打公司的电话总是助理接,她总是有事,开会,外出……反正他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就是了。
「老大,你私人问题要是再解决不了,我可就要申请休假了,不然我肯定得在你的奴役下英年早逝,我爷爷就我老爹一个儿,我爹就我和我哥这两个儿,我可不能让我爷爷和我老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穆克琛不怕死的风风火火地冲进办公室,没完没了的唠叨一通,待他看清祁尉雷打不动的表情不由得好笑:「哥们,从小我就说你牛,你看怎麽着,又让我说对了吧!不玩是不玩,你一玩就玩了出大的。兄弟我也就是平时小打小闹,您老可倒好,这一出山就弄了两个五六岁的孩子回来!整个就跟拍那青春偶像剧似的……啧啧,果然是不同的水准,咱甘败下风。」
祁尉连眼皮都没抬:「你少惹我。」
「得得得,我知道你烦着呢。不过你也别说,碰上那妞不让人烦都不行。」穆克琛从祁尉桌子上放着的烟盒里抽走一支烟,一边抽一边说,「你给她钱吧,她不缺钱,老四查到说她前夫死的时候给她留了不少的财产;你给她房吧,她也用不着,有了钱她还会愁房子吗?」
他甚至笑出声:「碰上她你连官司都没法打!我说这妞嘴皮子怎麽这麽厉害,闹了半天原来她是大法律系的高材生!靠,名门出身,据说还在德子那干过?」穆克琛摇头晃脑,还略带了几分幸灾乐祸,「幸好当初我觉得这妞危险,没来得及接近,不然我现在就得死无葬身之地啊!」
「妞妞妞,整天满嘴痞子腔,你什麽时候才能改改你这个破毛病!」
「得,我又错了。」穆克琛叼着烟卷,举了举双手,「琦筠妹妹,这麽叫你满意了吧?」
他吸了口烟,轻轻的朝天上吐了个烟圈,继续说:「要我说啊,这事也好办。你不是想结婚吗,找个办法让她爱上你不就得了?女人啊,让她们爱上个男人还是很容易的。」
祁尉眯了眯眼:「你倒是挺自信。」
「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嘛,不就是那麽回事。她们所谓的爱情,要麽为人,要麽为钱,当然大部分还都是图得後者。你又有钱又帅,对她再温柔一下她又怎麽会不爱?」
祁尉苦笑:「她要是那麽容易爱,恐怕当年就没这出乌龙了。」
穆克琛看了眼祁尉,又低头弹了弹手里的烟灰,沉声问:「祁尉,问你个问题。你不是一直不想结婚吗?」
「不是不想结,是懒得结。」
「一个意思。既然你懒得结,那这次干什麽那麽执着?」
祁尉挑了挑眉头:「有差吗?」
穆克琛郑重的点点头:「那必须有。」
祁尉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承担法律上的责任。从法律层面上讲,我有责任尽一个当父亲的责任。」
「那好办,像孙琦筠这样强势的女人软的不行你就来硬的呗,想个什麽阴招损招把孩子抢过来,比如啥绑架,勒索,杀人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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