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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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狂他凭什麽占尽一切好处,而晚他一刻出世的自己就落得什麽也没有,除了令人称羡的身份外,毫无实权在手中。

        哼!他为什麽得屈居人下,明明是长相雷同的双生兄弟,际遇却有如云泥之别,教他如何咽得下这口不甘。

        他恣意快活的一逞兽慾,还为了要听身下娇躯吟哦美音,故意解开宫璃儿的穴道。

        「啊……南、南宫越……」撕裂的痛楚如排山倒海而来,一瞬间清醒了迷离的神智,但……

        肉体与心志背道而驰的宫璃儿很想抵抗体内热烫的火焰,可是身下的撞击不肯停止。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她身体深处,引起四周水波阵阵。

        那是一种羞愧混合欢愉的感觉,她的心在哭喊着,随波逐流的躯壳却一再求欢,饥渴的慾望横肆。

        她快被撕成两半了,一半是自我嫌恶,一半是渴望释放的淫慾,她在自我矛盾中呜咽哭泣,手指在男人背上抓出殷红指痕。

        「不管我是南宫狂还是南宫越,你这姿态撩人的妖妇,终究沦为西临皇族胯下的娼妇,你一脸满足的模样让我心头发痒。」他狞笑的掐住她喉头,双手一收紧,下身奋力的抽插紧窒幽穴。

        「放、放开我……我……我不能……喘气……」宫璃儿脸色发青,一口气上不来。

        「小美人,你就乖乖的顺我一回,本王会好好的疼爱你。」他笑声如魅,手未松开反而加重力道,下身的律动更加快几分。

        他没想过要留她一条活命,一盯上这可口的猎物时,他便知晓美人留不得,她只是他打打牙祭蛇夜宵。

        「我……我……」娇艳如花的北越美女仿佛一朵枯萎的牡丹,刹那间凋零。

        娇颜转眼惨白了脸,四肢渐渐失去知觉,全身虚软的在池边瘫成大字形,在四周水波激烈的波动下,仿佛破布娃娃。

        「呿!这麽没用,才用了三成力气就厥了过去。」真扫兴。

        南宫越没有因为怀中女子的昏厥而罢手,反而意犹未尽的将人给拖上池畔,继续逞其兽慾。

        众人眼中体弱多病的二殿下,其实不若他表现出的虚弱,早些年他在太医的调理下养壮身子,后又私下向东瀛浪人习武,早就今非昔比了。

        可他却隐藏实力,故装弱不禁风的病弱模样,以此来博取西帝的宠爱,并纵容他偶起的要求,让他更顺利的培植自己的势力。

        行事乖张、凶残成性的他无视他人的悲泣,背着南宫狂做尽丧天害理之事,意欢贱立,叹而代之。

        除了数名亲信外。没人晓得他在苍嚎山养兵数千。甚至麾下死士上百,只听从他一人的命令。

        前不久南宫狂的遇袭便是他一手主导,只不过他使的是借刀杀人之计,故意在皇叔南宫游方面前透露帝君的去向,让同样有谋反之心的皇叔出手,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惜南宫游方的人马失手,否则他便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报兄仇为名除掉绊脚石,再凭恃皇家血统黄袍加身,为西临君王。

        「唔……」

        气岔而厥的宫璃儿悠悠醒来,药性微退的双瞳勉力一睁,叠影重重的月晕下,她瞧见完事后的男人正背着她着衣,那仿佛什麽也没发生过的从容让她怒从中来。

        不知是太过愤怒,或是不甘心他毁了她清白,全身酸痛不已的她像一只残破人偶,匐伏着将手伸向放置衣物的地方,从襦裙下抽出一把防身用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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