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习惯了,我却无法看着你有伤不处理,这是对我良心上的苛责。」她抑制内心的担忧,藉口良心上过不去。
南宫狂嗤之以鼻。「死不了,如果你想的是这事,还有,我手捧得酸了,你快把粥给吃了,别让那些无知又愚昧的村民以为我亏待了你。」
「无知又愚昧?」望着那碗冒着热气的野菜粥,她迟迟不动手。
原因是她怕烫。
他没解释,只是神色欠佳的哼了一声,「吃吧!要我喂你是不是,女人就是麻烦,稍一吹风受凉就病佩钁的,得让人像奴才一样伺候着才行。」
出入意料的,西临狂人居然耐下性子,一口一口地将粥吹凉,再冷着一张生人勿近的俊容,将粥送到她嘴边。
说实在的,连北越清雪都难以置信他愿意纡尊降贵,一如寻常百姓般,他不是西帝,她亦非北君,两人单纯的是一对普通男女,肩上并未压着不可推卸的重担。
动容的红了眼眶,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她第一次看清楚自己的心,在她告诫自己不可对他动心时,其实她早就知道有一天会爱上他。
倡狂之下的他重承诺、有担当,一无私心地守护西临百姓,这样豪放、栗悍的男人才是真英雄,她怎管得住自己的心不去爱他。
「很难吃吗?怎麽吃着吃着又泪流?」看她一哭,南宫狂的心就慌了,赶紧拿起她用过的汤匙舀了一口粥细嚐。
咦?不难吃呀!她哭什麽哭,简直莫名其妙,让人平白为她揪心。
她摇头,心底的感情说不出口。「没什麽,只是觉得欠你很多。」
闻言,他脸上出现可疑暗红,神色复杂地移开视线。「呃,我是说……那个……若是我做了一件你绝对不会同意的事,你就当是两不相欠吧。」
「你做了什麽?」她眼露狐疑。
「……对你好的事。」至少在村民眼里,她肯定不吃亏。
「对我好?」太笼统了,她一向不是猜谜高手。
「我否认了,可是没人相信,他们坚持要我对你负起责任,因此……」他顿了一下。「我们成亲了。」
她愕然,有些不知所措。「我们怎麽可能成亲,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喔!喔!喔!」公鸡啼。
北越清雪突然气闷地一吼。
「那只鸡是得了失心疯吗?怎麽一直叫个不停,能不能把牠宰了炖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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